動,儘管我不願承認,但在遺傳學上確實也存在著這種現象,某個族群的人確實會有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只是我怎麼可能會是這個該死的格細寨人的後代!
我幾乎就要出口否認,但話到嘴邊,至於又忍住了,我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格細寨人的後代,甚至根本就沒聽過這個地方,我是一個孤兒,只知道自己的養父母是漢人,我適度的在阿西莫老人面前表示了自己的懷疑,同時又不忘假裝好奇的想知道格細寨的事情,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已經變得開始學會使用面具來偽裝自己的意圖。
阿西莫老人說: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這樣的,你不是第一個了。我完全不知他在說什麼,但還要裝出津津有味的樣子,我說:那你和我講講格細寨的事,現在格細寨怎麼樣了?還有那個什麼帕胡。
阿西莫的身體抖了一下,顯然這是一個他不願提起的話題,我的心裡充滿了內疚,但是為了韻韻,我只能對不起阿西莫老人了。
老人發了會呆,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對我說:你是格細寨人的後代,我也應該告訴你這些了,不然以後就再也沒人知道這些格細寨的歷史。
我睜大了眼睛,豎起耳朵等著阿西莫老人繼續說下去,心臟也忍不住跳得越來越快,阿西莫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