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睫毛上,猶如雨後的犁花,楚楚動人。
走進房間,方姨立刻把門掩起來。她故意問:“你拉我到房間裡想做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做什麼?”黑寡婦眼中帶著笑意。
“你好壞哦。”方姨嬌嗔。
“因為有你這樣的壞女人,才有我這樣的壞男人。”黑寡婦一臉的壞笑。
方姨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到黑寡婦臉上,說:“你果然比阿寂那個石頭要有趣多了。”
“一下你就知道怎麼叫有趣了。”黑寡婦突然一手把方姨攬在懷中,方姨嚶嚀一聲,順勢倒在他懷裡。
“不要急嘛,有的是時間。”她嘴上說不急,可是她那柔軟的胸脯卻貼近他的胸膛,貼得很緊,她開心得像新婚之夜的娘子。
突然嘎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香香闖了進來,一雙美麗的眼睛裡含著令人心碎的恨意。
方姨嘆了一口氣,說:“這小姑娘真不懂事,偷看就偷看咯,還要破壞人家的好事。”
香香不理她,直視著黑寡婦問:“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喜歡你?”黑寡婦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幾時說過喜歡你的?”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家逗你玩的,你竟然當真了。”方姨看著香香,冷言冷語地諷刺她。
“你為什麼要這樣傷我的心?”何止是傷,香香甚至覺得心都要碎了。
“我沒有傷你的心,是你傷自己的心。”黑寡婦變得很冷漠。
方姨突然勾住黑寡婦脖子,一雙燃燒著情慾之火的眼睛看著他,充滿渴望地說:“說你愛我!”
她的聲音不但溫柔,而且很甜,甜得像蜜,她就是要故意刺激香香。
黑寡婦沒有說話,他用行動來說話——他緊緊地摟著方姨,他的嘴唇緊緊貼著她的。
方姨偷偷地瞄著香香,眼中充滿了得意與譏誚。
……………………………………………………………………………………………………………………………………………………………………………………………………………………
逢場作戲
香香再也忍受不住,推開門,跑了出去。
方姨說:“沒人妨礙我們了,我們繼續吧。”
黑寡婦用力推開了她,說:“戲演完了。”
方姨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問:“你說什麼?”
“戲演完了。”黑寡婦又再說了一遍。
方姨叫了起來:“不是的,我們不是在演戲,不是的。”
她突然發瘋似地抱住黑寡婦,大聲地問:“你是愛我的,是不是?”
她不給黑寡婦回答的機會,她的嘴咬住了他的嘴,她的胸部壓著他的胸膛,她的腿摩擦著他的腿。
黑寡婦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種奇異的變化,他努力地剋制著,額頭滲出了大顆的汗珠。
方姨的攻勢更加猛烈,她就像一條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他,她那靈巧的手甚至開始解開他的衣服。
黑寡婦一把揪住方姨的頭髮,把她拉開,然後一巴掌摑在她臉上。她被打得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怕死的女人!”黑寡婦大聲地罵著,“你以為這樣做,我們就能保護你?”
方姨呆坐在地上,兩眼呆滯,表情麻木,過了許久才慢慢地說:“是的,我怕死,你當然不會明白怕死的滋味,可是我明白,這幾年來,我每天都在戰戰兢兢的生活著,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生怕一不小心就死去。”
“你怕誰?怕國王?”黑寡婦冷冷地問。
“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