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從車裡下來了幾位穿著軍裝的爺們,將許人道和李斌小心翼翼抬進車廂,隨後上車走人,司徒嵐霜坐進房車後面停著的一輛黑色奧迪,揚長而去。葉晨站在路邊,看到從周圍徒然出現不少掛著軍牌和普通牌照的轎車,跟上了前面司徒嵐霜那輛奧迪。
好大的陣仗。
葉晨眯著眼,望著漸漸從視線中消失的龐大車隊,點燃根菸,問道“鷹眼,她在你們那職位不低吧?”
鷹眼聽到他的話,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說道“你要是不想被抓起來關一輩子,可以繼續問。”
葉晨沒來由一陣心寒,問問就抓起來關一輩子?要是調查調查還不得直接槍斃了?心中雖然好奇那個叫司徒嵐霜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為了外面的大好世界,他還是放棄了找鷹眼或者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巨犀詢問那個女人的來歷,容易給自己找麻煩,還是去找便宜二叔問問比較安全,最不濟也是不告訴他,不至於被抓起來關一輩子。
有時候和國安的人扯上關係也不是什麼好事,稍有不慎就會涉及到所謂的國家機密,站在路邊抽了半根菸的葉晨沒來由的想到將來想要脫離國安的控制,似乎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混黑的即便手握千軍萬馬,再牛b,也敵不過人家一個大帽子扣在頭上,捨棄所有遠走他鄉是容易,但又有幾人會心甘情願的放棄手中辛苦打拼而來的資源人脈和金錢?反正葉晨不會,心中嘆息一聲,看來現在就要提前做準備了。
許人道安全離開,繼續待在徐傢俬人醫院也沒什麼必要,以他現在身邊的人員配備,自保肯定沒問題,主動出擊問題也不大,只是現在黃家的矛頭全部對準了徐子牧,葉晨沒必要去自找麻煩,讓他們可勁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葉晨要做的就是潛伏起來,做最後的那個漁翁。
葉晨讓鷹眼和巨犀在樓下車裡等著,轉身走進醫院,找到洪老之後,二人一起來到徐子牧所在的院長辦公室,葉晨提出要走,徐子牧也沒攔著,反而還一臉溫暖笑容的親自送他們離開醫院,看著他們坐進車裡離開後的徐子牧回到霸佔的院長辦公室,沙發上的老道士笑著說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徐子牧苦笑搖頭說道“我倒是想把他強留在這裡,但是道爺您也看到了,司徒嵐霜都被他搬出來了,怎麼留?”
老道士沒有說話,他心裡跟明鏡一樣,洪老頭加上葉晨那小子再加上在樓下車裡的兩個小子,就算他和紫鳶聯手,想留下葉晨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紫鳶的師父和洪老頭的交情,讓紫鳶出手對付洪老頭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徐洛陽親自發話,紫鳶都不一定會聽,更何況徐子牧這個怕她怕到骨子裡的小子了。
離開徐傢俬人醫院的葉晨四人,沿途找了個餐館,填飽了肚子後,返回了已經很久沒去住過的酒店,許人道給葉晨安排酒店的時候一擲千金,包了整整一個月時間,到了酒店,鷹眼和巨犀都沒上去,說是去看看房子,住酒店畢竟不是很安全。葉晨深表贊同,掏出錢包拿了張七位數左右的銀行卡交給鷹眼,並告訴他密碼,讓他看著辦,房子越大越好。鷹眼也不客氣,他是公職人員,拿著俸祿,卻也不如葉晨這般日進斗金的土豪錢多,接過銀行卡,開車直接離開。葉晨和洪老進了酒店,回到房間後,洪老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望著外面風景不知在想什麼。
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怎麼睡好覺的葉晨倒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洪老聽到微弱鼾聲,扭頭看去,見葉晨和衣而睡,站起身輕輕走到床邊,將被子給他蓋上,隨後又回到窗邊椅子坐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圓潤通透的玉佩,喃喃自語“師兄你若是還活著,這孩子就不會這麼累了。”
胡姓老人永遠躺進了那孤零零的墳頭,連帶著他這一生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也一同被埋了進去。可惜也不可惜。人生若是太過一帆風順,受到那麼一丁點挫折,便可能會從此一蹶不振。一切似乎都已經冥冥之中註定好的,無論是葉晨還是他的敵人,都是出演這出大戲的演員,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葉晨是主角,而其他人是那襯托紅花的綠葉罷了。
已經睡著的葉晨註定聽不到老人的呢喃自語,與周公見面不到三個小時,葉晨就自然醒來,已經很久沒睡午覺的他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神清氣爽,起床後簡單洗漱一番,身上衣服已經穿了很久,這趟出行,葉晨除了隨身攜帶的蝴蝶刀和一把伯萊塔手槍外加錢包之外再無他物,起初本以為在杭州待個三五天就可以回去雲南,誰承想蹦出來個許人道,剛一到杭州就招惹了江浙地區已經漂白的大混子黃子書,隨後又是一連串的驚心動魄明槍暗箭,著實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