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空桌。不難看出秦武和張茹是這裡的常客,葉晨三人坐下後,秦武先是說了聲“老規矩。”隨後將手中的選單遞給葉晨。
葉晨接過選單,看了一會兒,說道“三十個肉串,四個腎,一份牛肉砂鍋,再來五個燒餅,另外給我拿瓶可樂,要冰的。”
服務員記錄完畢,說了聲稍等。隨後離開。
葉晨遞了根菸給秦武,後者接過煙,點燃後,面色古怪的盯著葉晨說道“葉晨,哥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節制一下為好。”
其實秦武真正想說的是:四個腎,你到底是有多虛啊?
葉晨聞言,知道秦武想歪了,笑眯眯的解釋道“有兩個是給你的。”
秦武臉上的表情登時凝結,不,確切的說是有些扭曲,因為桌底下,張茹的小手正擰著他大腿。
似乎是在怪他多嘴。
葉晨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大哥為什麼變成這樣,眸子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稍縱即逝。
不聞不問,不點破。
秦武為他的話付出了代價,而且是慘痛的代價,因為他和張茹在一起,沒少發生數百回合的大戰,甚至來了性質,兩人能一整天足不出戶,當然,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做-愛,那樣就是鐵人也得散了架。
過了一會兒,秦武的臉色緩了過來,彈了下菸灰,說道“過年期間,你恐怕會非常忙,現在重陽好多人都知道你幾乎壟斷了雲南的毒品生意,周邊各省想要金三角的貨,都得透過你,從臘月二十一二開始,就有不少人在咱家附近徘徊,估摸著是衝你來的,而且也有不少外省的人拖家帶口的跑來重陽,似乎是打算留在這裡過年,真是夠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旁的張茹安靜聽著,心中卻早已不平靜,縱然從秦武口中得到過隻言片語關於葉晨的事情,再加上以往葉晨在重陽的所作所為,她都略有耳聞,但現在張茹才知道,她終究是小瞧了秦武的這個乾弟弟,雖是生在官家的大小姐,但張茹卻並不是嫉惡如仇,堅定決心貫徹正義的那種人,相反,她不喜歡按部就班的踏踏實實的生活。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好不容易投胎做人,有了高等生物的智慧,不說轟轟烈烈吧,怎麼著也得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也太對不起腦殼裡的大腦了。現在她忽然聽到秦武的這個乾弟弟,將來或許會成為自己小叔的葉晨竟然壟斷了雲南大部分毒品生意,著實被驚到了,現在坐在自己面前面帶微笑的年輕男人已經不能用毒販子來形容了,應該稱為毒梟。
若是張茹再知道金三角唯一的武裝勢力已經歸入葉晨麾下,恐怕會驚得合不攏嘴。
秦武所說的事情,葉晨基本都料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藉著自己回家過年的時機跑來重陽,這點,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只是葉晨卻並不覺得頭疼,手裡有貨,還愁賣不出去?更何況,國外還有一大幫人想要和自己做生意,他不愁訂單,再者,現在‘惡魔誘惑’還沒投入生產,就是讓他去賣‘惡魔誘惑’的原料,他也不會賣的。
葉晨不傻也沒瘋,放著更加暴利的‘惡魔誘惑’不賣,去賣別的,吃飽了撐的?葉晨聳聳肩說道“我回來是過年的,不是和他們談生意的,大哥,回頭幫我給他們傳個訊息,就說想談生意,等過完年去昆明談。”
秦武明白弟弟的意思,笑了笑,說道“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說著,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說道“葉晨,你煙雨樓的加盟費是多少?”
葉晨聞言愣了一下,看著對面坐在一起的秦武和張茹,心中恍然的哦了一聲,笑著問道“怎麼?哥,你打算在重陽開個煙雨樓?”
“不是我想開,是茹茹。”
秦武現在牧峰社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哪有功夫去開什麼煙雨樓,更何況,煙雨樓只是在雲南及周邊各省名頭響亮,到了這邊,就不剩什麼了,再者,秦武知道煙雨樓不僅僅是個集各種娛樂專案於一身的夜總會,更是葉晨在雲南的大本營。只是,這件事不能跟張茹說,所以他攤了攤手,無奈道“還是讓你嫂子跟你說吧。”張茹順勢接過了話,說道“是這樣的,我和宿舍的其他幾個姐妹想創業,錢倒是拿得出來,只是不知道做什麼好,正好我宿舍有個姐妹是昆明人,不久前她回家一趟,回來後就跟我們詳細介紹了煙雨樓,當時我聽到她說煙雨樓的老闆是個姓葉的年輕男人時,我就想到了有可能是你,所以我就問了下你哥,沒想到還真是你的產業,後來她又知道了秦武是你哥,就讓我問問,能不能加盟煙雨樓,在重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