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麼?”
葉忠瑪撇撇嘴,鄙視道“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沒什麼比這個更讓我驚訝了。”金挺目不轉睛的盯著揮舞著軍刀不斷砍殺著靠近的敵人的葉晨的身影,說道“原來,老闆的身手這麼強悍。”
葉忠瑪都懶得噴這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重病患者了。說了一聲“我去幫忙。”
然後便直接跑進戰場。
第41章暫停的戰爭
兩軍交戰,兵對兵,將對將,手段變著花樣的換,無所不用其極,偷襲群毆,在戰場上是最常見的手段,沒人會覺得丟人丟面子。打仗嘛,除了生就是死,沒第三種選擇。所謂兵者,詭道也。現在是打仗,又不是在擂臺上比武,誰會按規矩出牌?即便是單對單的擂臺比武,也不見得沒人會不用一些陰損手段來取得勝利,一切都是為了贏得勝利而已。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葉晨僅用了一招就廢掉了梁家兄弟中的一人,被新鋒銳計程車兵們抬著跑回去,想再上戰場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若是不及時治療,將來會落下什麼病根,就不知道了。葉晨的一記貼山靠,霸道無匹,但也僅僅是讓周圍的敵人心頭升起稍縱即逝的恐懼,僅此而已。想到眼前的傢伙是將軍特定的必殺之人,只要殺了他,榮華富貴就真不缺了。權利,金錢,最能讓人捨身忘死,新鋒銳計程車兵們一股腦的圍了上去,你身手再厲害又如何?猛虎還怕群狼呢。
看著周圍數不清的敵人,葉晨臉上露出凝重表情,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那麼多人,那麼多手,殺人,固然簡單,但禁不起消耗戰,一旦體力消耗達到極限,就會像金挺一樣,其實以金挺的身手,並不是打不過樑家兄弟,若是在最初,梁家兄弟早就成了金挺刀下亡魂,哪會如此狼狽的被追著打?同樣的道理,葉晨可不想重蹈覆轍。
耗不起,跑總行了吧,打不過就是打不過,逃跑並不可恥。反正已經達到目的,救回金挺,再逗留,也沒什麼作用,這場戰爭,並不是只靠他一人就能取得勝利,真正的戰力,還是那些周家士兵,他們最多充當偷襲暗殺的尖刀隊伍的角色罷了。
伸腳一挑,將剛剛梁家兄弟中一人遺落的鐵錘勾起,鐵錘入手,重量剛剛好,若是再重一些,葉晨就該拿不動了,握著鐵錘,直接轉身,朝己方營地衝去,擋在他身前的新鋒銳士兵舉刀攔截,葉晨眼中泛起一抹寒光,大喝一聲“滾開。”
葉晨揮舞著鐵錘,虎虎生風,鐵錘所過之處,不是被直接砸飛,就是狼狽躲避,誰也不想被葉晨手中的大鐵錘砸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命就沒了,但同時越來越多的敵人圍了上來,包圍圈越來越大,人數的增多,讓葉晨殺出血路返回己方營地的難度係數不斷攀升。
就在這時,人群后方,傳來一陣慘叫聲,只見葉忠瑪揮舞著剛剛金挺拿著的兩把苗刀,猶如一柄利劍般,插入人群,硬生生的砍出了半條由敵人屍體組成的通道。
“老闆,快。”
葉忠瑪不斷砍殺著敵人,所過之處,血流成河,遍地屍體,在被新鋒銳計程車兵們反應過來後圍起來的時候,葉忠瑪看向不遠處的葉晨,大吼一聲,旋即,他的身影就被敵人擋住,再也看不到,只聽得陣陣金屬碰撞和慘叫聲不斷響起。
葉晨聽到葉忠瑪的吼聲,便加快了前進速度,但手中的鐵錘分量不輕,持續不了多久,他握著鐵錘的胳膊就該抬不起起來了,猛的將鐵錘扔向敵人,見這麼大的鐵疙瘩過來,新鋒銳計程車兵們紛紛躲閃,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及時躲開了,有個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倒黴的不能再倒黴的傢伙,直接用臉和鐵錘來了個親密接觸,當場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死吧。”一聲怒吼,毫無徵兆的從葉晨身後響起,緊接著葉晨就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側身一躲,就見梁家兄弟中的另一人的拳頭擦著鼻尖而過,連連後退數步,葉晨雙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把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那人,連連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那人的反應也是極快的,伸手一抓,拉過身邊的一個新鋒銳計程車兵,擋在身前,成了擋子彈的人肉盾牌,被他抓在手中的新鋒銳士兵艱難的轉頭,眼中滿是憤怒與怨恨,盯著那人“你······好狠······”話沒說完,就已經嚥氣了。
此時此刻,時間彷彿定格了一般。
周圍的新鋒銳士兵們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憤怒充斥在心頭,他們拼死戰鬥,換來的就是做盾牌?
戰友被自己人當成盾牌,最終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