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滾得了大床。而且人家還是處…女哦!”
當時還在飛機上,如果不是打不開機艙門,葉晨真就直接把葉鼕鼕扔下去了,因為她居然是個女色魔,佔葉晨小兄弟的便宜。這倒不是葉晨坐懷不亂,只因為他是個正經人而已,雖然只有他自己這麼認為。最後還是葉春竹替葉晨解了圍,將當時以極其曖昧不雅姿勢坐在葉晨腿上的葉鼕鼕給拖走到頭等艙角落位置批評教育,別看葉鼕鼕看起來似乎比姐姐葉春竹厲害不少,實際上是個紙老虎,葉春竹那才叫真人不露相,純粹的不能再純粹的母老虎,訓起妹妹來,一點不留情,而葉鼕鼕愣是半句話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聽著姐姐的訓斥。
沒人知道在沒加入煙雨樓這個大家庭時,曾經生在小康之家,父母寵溺,過著如公主般生活的姐妹倆,在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包括她們的父母,流落街頭,過著吃不飽穿不暖,天大地大無處存身的生活,那兩個星期的流浪生活,葉鼕鼕這一生都不會忘記,只比自己早出生十分鐘的姐姐因為要給自己找吃的,被狗追,偷了食物,被人追,被人罵,被人打的樣子,當時葉鼕鼕就在心底默默發誓,無論姐姐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頂嘴,她會永遠永遠支援姐姐。
那一年,葉春竹,葉鼕鼕姐妹倆,剛剛過完第一個沒有生日蛋糕,只有冰冷殘羹剩飯的九歲生日!
從機場出來,已是黃昏,葉晨一行人坐著計程車來到坐落於朝陽的凱賓斯基,結賬下車,一行十二人進了飯店,房間已經提前訂好,到了前臺出示身份證付完款,拿著房卡上樓,房間都是挨在一起的,還多虧了趙欽的朋友,跟凱賓斯基的管理高層認識,不然像葉晨他們這樣訂了十間房,想要都在一起,還真不容易。各自回去房間,放好行李,一起來到中餐廳,點了一桌子菜,填飽了肚子,葉晨和趙欽一起離開凱賓斯基,臨走時告訴葉忠瑪金挺等人可以自由活動,別玩得太晚。
對此,最高興的莫過於葉春竹和葉鼕鼕姐妹倆,她們還是頭一次來到京城,剛才坐在計程車裡,就已經心癢難耐,現在聽到葉晨的話,自然是不會傻傻待在飯店裡,見她們要出去,金挺和葉忠瑪這兩隻色中之狼的立即自告奮勇,他們以前雖然是殺手,但是不工作的時候基本都在旅遊,對京城並不陌生,尤其是金挺,還在京城住過將近一年的時間,近至四九城,遠至懷柔等地,幾乎都去過了。姐妹花雖然挺討厭他們無意間流露出的色狼氣息,但有免費導遊,還是不錯的。
更重要的是兩姐妹都聽說過,這兩個色狼雖然貪花好色,但終歸是老闆身邊最得力的金牌殺手,跟著老闆在金三角出生入死,關於他們在金三角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再是秘密,大多是騷…包金挺親自放出的風,有些誇大成分,但大部分都是真實內容。有這兩個人在身邊,萬一有什麼危險,也不用擔心,遇到搭訕的可以用他們當擋箭牌,遇到打劫的可以讓他們反打劫,遇到劫色的可以讓他們護花等等,多實用的兩個男人啊!!!
葉晨和趙欽離開凱賓斯基,坐計程車來到鄭家四合院,踏進四合院大門的這一刻起,葉晨就已經做好了戰鬥到底,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的覺悟。徐家和其所謂那些附庸同盟家族?還有鄭家那些吃裡扒外的外戚?都他孃的算個鳥?葉晨現在有足夠的底氣和這些人叫板,打不贏?沒關係,離開就是,喪家犬又不是沒做過,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等到捲土重來的那一天,就是那些人的末日。鄭家四合院里人口不多,除了老太爺和母親之外,就只有四五個傭人,還有老太爺的貼身警衛員,一位年過六十,叫做翁劍的老人家,據趙欽說,即便是他也沒把握能夠贏這位翁老爺子,由此可見,彪悍程度絲毫不弱於師叔洪老爺子。
但今天不知道哪陣風把鄭家的幾個親戚外戚給吹了過來,從政的從軍的從商的都有,可以這麼說,這四個人是鄭家親戚外戚中能夠代表他們所有人的代表人物。在四川擔任副省長的鄭軍,明年有望再進一步,表面上作風正派,實際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喜歡幼女,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喜歡讓做…愛…對…象叫他爸爸,連他老婆都不能免俗,再有就是他跟任職地的各個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充當著他們的保護傘,不過難得的是他多少還有點良心,匿名捐了不少善款,從根本上來講,不算什麼大奸大惡之輩。
坐在鄭軍身邊的是個穿著便裝的平頭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凌厲彪悍,是在東北一支特種部隊中擔任教官的王鑫龍,和鄭軍相比,王鑫龍和鄭家的關係就遠了十萬八千里,不過是鄭老太爺同村的一個老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