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葉晨接到鍾天來的電話,說有事要和葉晨商量,讓他去一趟煙雨樓。結束通話電話後葉晨通知葉忠瑪那廝,讓他和自己一起去赴約,正在給K市一玉石商人戴綠帽子的葉忠瑪一把推開喜歡用女上男下體位做…愛的名媛少婦,不顧她哀怨憤怒的眼神,匆匆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就離開了剛剛上手沒多久就給自己買了車買了房子,作為他們私會場所的‘家’,開著那輛牛…逼拉轟的蘭博基尼趕到碧蘭小區,至於那娘們會不會生氣,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葉忠瑪也玩膩了,換換口味也不錯,至於車子房子,給了他的東西,想要回去,就倆字,沒門。
車停在樓下,葉忠瑪給葉晨打了個電話,說親愛的老闆,我到樓下了。每次聽到這廝喊親愛的老闆,葉晨都會有種想把他踹死的衝動,威脅警告了幾次,葉忠瑪這廝就是不改口,葉晨只能任由他這麼稱呼自己,接到他的電話,說了句馬上下去。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穿上腋下槍套和寬鬆的黑色運動服,身上有三把槍的男人,安全感十足。
黃昏時分的天氣還算不錯,陣陣微風吹拂,少了幾分炎熱,多了幾分清涼,走進車裡,葉忠瑪遞了根菸給葉晨,軟中華,不是三字頭那類的裝…逼煙,葉忠瑪不喜歡味道濃烈的煙,那會讓他感覺是直接抽經過簡單加工的菸草一樣,葉晨點燃煙,吸了兩口,說了聲去煙雨樓。葉忠瑪發動車子,蘭博基尼平穩前行,在沒有情況的時候,葉忠瑪喜歡開慢車,越慢越好,蘭博基尼這樣的跑車給他開,簡直就是暴遣天物。
經過叛亂,煙雨樓雖說沒動搖了根基,但失去了陳沖帶走的那一部分人,也是損失了一些元氣,想要恢復過來,還需要段時間,畢竟吸收新鮮血液後還是要加以培養才能夠為己所用,到了煙雨樓,把車停在停在車場裡,下車後,葉忠瑪刻意與葉晨保持了一個身位的距離,就像是個忠實的僕人一般,跟在葉晨身後。煙雨樓的玻璃門已經更換上了新的,擦拭的一塵不染,乾淨透亮。
叛亂結束的這段時間內,煙雨樓一直都在停業狀態,什麼時候開門營業,還要看內部修繕的結果,畢竟那一晚破壞的太嚴重,尤其是二樓的那場戰鬥,屍骨成山,血流成河,到處都有鮮血,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能重新裝修,別無他法。一身銀灰色職業裝的馬素素坐在大廳休息區的沙發上,看到葉晨,起身迎了過去,只是喊了聲少主,惜字如金般沒有其他話語,走在前面帶路。葉晨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淡,那晚下命令讓趙欽打暈她的是自己,此時見面馬素素還能稱呼他一生少主,對於小心眼容易記仇的女人來說,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乘電梯上了三樓,馬素素帶他們走進一間包廂,鍾天來,趙思淼還有馬素素的親弟弟馬鳴都在,拋去已經反叛的陳沖,現在煙雨樓的負責人全部到場,齊聚一堂,這陣仗,真不小。鍾天來趙思淼馬鳴三人同時起身,微微躬身,喊了聲少主。語氣真誠,恭敬。
葉晨微微錯愕,他自認為不是那種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外放,就能鎮倒一大片人,讓他們俯首稱臣的牛掰猛人,但現在的情況,卻讓他有了這種感覺,表情平靜,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挨個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坐在中間空出位置的沙發上,葉晨看向鍾天來,開門見山道“鍾叔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請少主接手煙雨樓。”
鍾天來的話,猶如一顆投入水中的炸彈,一語激起千層浪。
葉晨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平靜,他想到了結果,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鍾天來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猶豫,開口說道“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煙雨樓雖然不是個國家,但也不能一日無主,還請少主儘快做出決定。”
聽到鍾天來的話,葉晨知道他誤會了,笑了笑,說道“鍾叔,我答應你,但我沒什麼管理經驗,日後煙雨樓的發展,還要仰仗各位,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今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也別少主少主的叫了,聽著怪彆扭的,叫我葉晨就好。”
平易近人,沒半點架子,這樣的人是最招人待見喜歡的,即便是鍾天來幾人這樣閱歷豐富,人至中年的大叔阿姨姐姐,也不例外,對葉晨的好感大增,畢竟誰也不想在整天屁也不會就知道擺譜裝…逼的人手下做事,葉晨雖然年輕,經驗不足,但他們也不是七老八十快要入土的人,最起碼還能活動個二三十年,十年就能培養個精英人才出來,更別說二三十年的時間,更何況葉晨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單單從他那晚平息反叛的行動上來看,當得起殺伐果斷四個字,他們需要的不是全能型領導人,而是一個能夠在關鍵時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