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樓給掌櫃兩錠銀子,然後對湯池說道:“你先在這裡住下吧,我得先回去,有時間來看你。”
湯池點了點頭。
讓那麼多人陪她來客棧,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氣派。
之後,溫樓又上了馬車,一群人才浩浩蕩蕩地離開。
“姑娘,裡面請。”
湯池點了點頭,和戲文一起走了進去。
湯池不得不說,京城就是不一樣,這家客棧的裝修十分精緻特別,讓人一走進去就覺得自己也高貴了起來。
“姑娘樓上請。”
湯池點了點頭和戲文一起上了二樓。
到了房間以後,小二體貼地送來了茶水和點心然後離開。
等小二關上門以後,湯池打量著這個房間,說道:“京城就是京城啊!”
戲文笑著道:“姑娘可是被當上賓在這裡供著呢!”
湯池坐了下來,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在想著溫樓的身份。
溫樓到底有著怎樣的家世?
半個多月的顛簸讓湯池筋疲力盡,一覺睡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她醒過來的時候,戲文已經在桌上擺好了飯菜。
姑娘睡好了吧,睡好了起來吃飯吧。
湯池吃了一頓飯之後,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第二天,湯池帶著李員外的信物,和戲文一起找到了李員外那家酒樓。
酒樓的地理位置很好,雖然不在喧囂的主幹道上,但是環境清幽,也不難找。
酒樓裡的情況和當初的珍饈樓分號差不多,只有一個年邁的老人和他的兒子在看店。
到了之後,湯池拿出了李員外的信物和書信給了那個老人。
“姑娘請。”老人打量了一番湯池之後,不卑不亢地說道。
湯池點了點頭,在酒樓裡轉悠著。
李員外把她逼上了京城,她心裡是怨念的,也不想幫他開店。湯池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那就是在京城翅膀硬了,然後吞併李員外的酒樓。李員外就算著急,但是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福伯,過兩天就先開始招工吧。”湯池將酒樓逛了一圈然後說道。
“是。”
覺得沒什麼事情了,湯池就帶著戲文離開。
“姑娘是準備再弄個珍饈樓分號麼?”回去的路上,戲文問道。
湯池點了點頭。
她暫時不想花多大的心思在這酒樓上,準備照搬珍饈樓分號的模式。
之後,湯池和戲文在街上逛了一圈買了些東西就回去了。
京城就是京城,物價都貴好多。
剛到秀月客棧門口,湯池便看見掌櫃的在門口。
掌櫃的看見湯池,立即跑了過來說道:“姑娘你可回來了。”
“怎麼了?”湯池和戲文都是一臉迷茫。
“樓上有一位貴客在等你呢。”
“貴客?”湯池看向戲文,一臉疑問。
戲文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見湯池站在原地不動,掌櫃的著急地說道:“哎呦姑娘別發愣了,快上去吧!”
“哦。”
湯池就這麼迷迷糊糊地被帶了上去,戲文跟在了她的身後。
她們停在了一間房間的門口,房間門口有四個護衛。
掌櫃的好心提點道:“姑娘,你一個人進去吧。”
湯池看了看戲文,點了點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