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怎麼是活著的?肯定不是我們的問題。”湯池說道。
溫樓點了點頭。
湯池想了想,又皺眉道:“難道是陷害?”可是如果是陷害,這也太沒技術了。
她一下子也摸不清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1117
溫樓道:“的確,如果是陷害,手法太不高明,應該用更狠的方法,可是如果不是陷害,是他殺的話,也做得太不高明。咣玒児曉”
溫樓這樣說了,湯池也就放心了。酒樓不會有什麼事。
“他那個朋友呢?”湯池回想起死者的朋友那驚慌的神色。
溫樓答道:“他什麼都沒說。不過,他一定有問題。”
任何人的神色都瞞不過溫樓那雙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
“那要怎麼辦?”
“我已經派人從查他了,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湯池點了點頭。
“不過……在真相出來之前,酒樓是不能開業了。”
“我明白。”湯池看向溫樓,認真地問道,“那麼我能回去麼?還是得去牢房?”
溫樓看著湯池的表情,嘴角上挑。“你還不能回去。”
湯池:“……”無緣無故要坐牢麼?就當體驗一下好了。
“但是也不用坐牢。”他補充道。
“嗯?”
“走吧,等會兒跟本官去死者和他朋友的家裡看看。”
原來是這樣。
湯池道:“好。”
“你先在這裡,我等會兒讓人送飯來給你。”說完,溫樓起身離開。
吃完飯,溫樓還沒有來,湯池趴在桌子上又開始犯困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由於酒樓裡發生的事情,湯池睡得十分不安穩。一會兒夢到自己的綁在村口要被燒死,身邊都是烈火,一會兒又是一個人在酒樓裡,周圍湯池一地的人。
“啊!”
湯池被驚醒,發現自己還在縣衙裡。她喘了幾口氣。
隨後,房門被開啟,溫樓走了進來。
湯池還沒緩過來,驚慌地看向門口。
“怎麼了?”
“沒事,剛剛做惡夢了。”湯池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
隨後,她反觀溫樓。同樣睡得很晚,他卻是精神很好,還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人和人就是不一樣。
溫樓帶著她離開了縣衙出了城,到了另外一個村子——楊家村。
死者和他的朋友是一個村裡的,一個叫楊元,一個叫楊樹。
溫樓帶著湯池在村裡問了好幾個人,才得知,楊元和楊樹的生活並不好。他們兩個都是賭徒,欠了一屁股債。
楊樹還好,有個妻子,但是楊元卻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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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樓和湯池找到了楊樹的家裡。
這屋子都是用土和草堆起來的,看上去就很破。
“楊嫂子在家麼?”湯池敲了敲門喊到。
隨後便有一個女子走出來開門,面帶焦急。看見他們之後,她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問道:“你們是……是不是楊樹出什麼事了?”
湯池剛想說話,就被溫樓打斷。
“我們只是來找楊樹的,嫂子怎麼會覺得楊樹出事了?”他溫聲問道。
楊樹的妻子看了看溫樓,覺得他氣質不凡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他欠你們錢了?先進來坐坐吧。”她招呼湯池他們走進了院子。
“就在院子裡坐坐吧,屋裡太亂。”
“嫂子,別忙了,不用給我們倒水了。”湯池道。
楊樹的妻子看了看溫樓,又看了看湯池,忐忑地坐了下來。
溫樓問道:“楊樹最近有什麼反常的麼?”
她看了一眼溫樓,回答道:“他愛賭,連他爹孃都說不了他,最後都被他氣病了。”
看來也不是個好人。
看著楊樹的妻子臉上無奈的表情,湯池有些同情她,居然嫁了個這樣的丈夫。
看見湯池臉上忿恨的樣子,她笑了笑道:“不過他對我很好。前兩天,他忽然說,讓我跟了他受了那麼久的苦很愧疚,馬上就能讓我過好日子了,讓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