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渡邊尼娜正在盤算仙道的事情,櫻給她掛來了電話。
“尼娜!”櫻笑著說。
“親愛的,我都差點忘記了,今天是湘北和海南的比賽!怎麼樣?”尼娜問。
“嗯,贏了,這樣至少可以出戰全國大賽。”櫻回答。
“太棒了!那麼第二組肯定是我們學校啦!有仙道學長,怕什麼?”尼娜十分自信。
“對了尼娜,週三的那場比賽一定要去看哦!陵南對海南,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戰啊!”櫻提醒。
“週三那場比賽很重要?!好!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小櫻!”尼娜揮揮拳頭:“對了,你不來看嗎?”
“我,我週三有些事情~”櫻邊說,邊看看手裡正在總結的學習重點。
“我知道啦!週三晚上我給你電話!你要知道,仙道學長是很強的!”尼娜響亮地笑。
“那還要等到下週一的比賽才見分曉!”櫻閉著眼揚起脖子說。
“小櫻你好討厭!哈哈!週三電話哦!”尼娜掛了電話,開始忙著籌劃行動。
“哥哥,今天要熱敷半個小時才可以!你看你今天摔的!媽媽知道又要擔心了!”櫻嚴格地為櫻木花道敷上一個熱水袋。
“很燙哎!”櫻木花道抵抗。
“這樣才有效果!你如果出了什麼狀況,媽媽和晴子姐姐都饒不了我。”櫻說。
一聽“晴子”二字,櫻木簡直心花怒放,想想今天吃飯的時候晴子對自己多溫柔啊~!
“所以一定要聽話!”櫻說著,輕輕揉揉櫻木花道的背。
“好,好!”櫻木連連點頭。
流川楓洗完澡,躺在床上。
平時很少想事情的他,今天又陷入回憶中。
腦海中一幕幕過著去年山王一戰,櫻木受傷的情景。
那樣的傷,才經過不到一年的恢復,真的能夠抵擋嚴苛的全國大賽麼?流川搖搖頭。
可是,他已經不能想象沒有櫻木花道的球賽了。去年敗給愛和,很大程度上是由於那個白痴的受傷缺席。
今天的比賽櫻木救球,說實話自己也嚇了一跳:那個白痴清不清楚?一旦他的背傷復發,湘北的征戰還如何進行?
他又想起櫻木櫻仰望他時,那雙清澈又悲慼的眼睛。
如果哥哥再次倒下,想必她也無法接受吧?
流川楓慢慢閉上雙眼。
“大白痴。”他呢喃著,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時間,湘北籃球隊的隊員,特別是宮城、流川與櫻木,進入了白熱化的複習。
除了宮城外,流川和櫻木都夠痛苦。
櫻木一直陷在赤木兄妹的題海戰術中,佐伯理惠現在儼然成了赤木家的常客,她每次來都會帶許多試卷,做得櫻木簡直想吐。
流川則沉默地接受了櫻木櫻的嘮叨。
如果是平時的嘮叨,他不但不反感,還很願意聽,但如果這嘮叨都是什麼“飛鳥王朝”、“幕府”以及各種各樣的公式、單詞,那估計即便是天才也要犯困。
櫻自己,其實也是強打精神在講解。
週二還有周三,就是這樣度過的。
到了週三傍晚。
“呃。”流川抬起自己尖尖的下巴,面部僵硬地看著櫻。
“要喝水麼?”櫻湊上去問。
“呃。”
“餓了?”
“呃。”
“困了?”
“呃。”流川楓好像只會說這一個字了。
莫非,學習學得腦子秀逗了?櫻擔心地想。
“休息一下吧?我給你泡茶來。”櫻站起身。
“呃。”流川揚起臉,聲音沙啞地回答。
看來他真的很辛苦呢!櫻看看這樣的流川楓,畢恭畢敬地半跪下身,將茶杯遞上。
她秀麗的長髮直直低垂,將及觸地,美得有些淒涼。
“白痴,幹什麼?”流川對她突然這樣正經八百的作派很不能適應,怪不好意思地接過茶。
“在北海道,我外婆他們那年紀的人,都是這樣奉茶的。”櫻笑著坐到他身邊:“可能因為那邊比較偏僻,人們還儲存很多這樣風俗?在那住過幾年,再回神奈川,剛開始確實有些東西不太適應。”
流川飛快地瞥她一眼,開始喝茶。
“你一直都是在神奈川生活?可能這裡距離東京太近,可能很多傳統的東西都不復存在了。”櫻繼續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