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條是洗澡的,別弄混了。還有,札幌冷,快到時一定把厚毛衣穿上啊!這些是必備的藥物,給你放在小兜裡。”櫻不厭其煩地叮囑著櫻木,扭頭又對流川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流川點點頭:昨天晚上媽媽幫自己收拾好行裝後,今天又出差到長崎去了。
“這些藥,還有日常用品夠你倆一起用半個月的,你們可要互相照顧哦!都記得穿厚一點!”雖然是妹妹,但現在的櫻卻儼然一個媽媽。
她仰著自己那顆小巧玲瓏的腦袋想了想,掰著指頭說道:“9號,15天,那就是2月25號差不多能回來。”
“是啊,2月14號,本天才只能給晴子打電話問候了!”櫻木有點沮喪。
“?”流川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狐狸!看我幹什麼?”櫻木瞪了他一眼,“情人節給喜歡的女孩打電話,很奇怪嗎?”
“情人節?”流川繼續詢問似的看著櫻木。
“傻子狐狸!你該不會連情人節都不知道吧?”櫻木不可思議地盯著流川。
“白痴。”流川不再看他。
“狐狸!死狐狸!”櫻木也不示弱。
“你們這樣吵我很不放心啊!”櫻將幾包零食放進哥哥的旅行包,跪坐著對二人說。
“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裡,我才不放心呢!”櫻木看看纖弱的妹妹,責怪地說,“你看你上次!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管不顧就去和幾個小流氓打架,你差點要了哥哥的命知不知道?”
流川此時也跟著連連點頭:平時看上去那樣柔弱,竟然還敢和幾個體壯如牛的流氓叫板,真不知道是勇敢還是傻瓜。
“那,那我要是不去,綾子姐姐就被害了~”櫻看著統一了戰線的二人,小聲分辯著。
“那也不行!”櫻木瞪瞪眼,“小櫻阿,我們去集訓的這幾天,你不許獨自外出,晴子她們每天都會來陪你,平時你就好好在家待著知道嗎?”林林總總定了很多規矩,流川在旁邊逗著雨作,不時還補充幾句。
“%¥#·”櫻耐住性子聽著兩人各種合理不合理的要求,現在唯一明智之舉就是一一答應下來再作打算。
吃完中午飯,櫻送流川出門,兩人在冬日的暖陽下默默地漫步。
“那個,”流川忽然打破了沉默,“我會給你打電話。”
櫻點點頭。
“2月14號,我也打。”雖然流川確實還不太清楚這日子是做什麼的。
櫻抬頭飛快地看他一眼,含笑點點頭。
她栗色的秀髮今天鬆散地編成一個麻花辮,秀美的耳朵完全露在外面,耳垂上的小銀球非常耀眼。周圍的細碎頭髮令這顆精緻的腦袋更加討人喜愛。
流川情不自禁抬手觸了觸她的耳垂:看上去不紅也不腫。
她幅度很小地仰起臉看著他,面孔上滿是安靜。
“真的一點都不疼,腫都沒有。”她笑著拉住他溫暖的大手。
第二天清晨,流川與櫻木彆彆扭扭地登上開往札幌的特快列車。
這段路程很漫長還要經過一個海峽,從清晨開車,下午才能到達札幌。
一路上二人“白痴”“狐狸”不絕口,旁邊的人也不敢得罪這兩個大個子男生:一個冰山臉一個火紅頭髮,惹哪個都沒好下場。只好聽著二人的對罵。
吃東西倒是挺團結。
“狐狸,吃這個。”
“狐狸,那個好吃嗎?”
“白痴,吃一半灑一半啊!”
“白痴,把水給我。”
忽然,流川推推櫻木,問道:“2月14號是怎麼回事?”
櫻木一驚,隨後回答:“那個,那個,就是喜歡的人互相表白?或者互相問候?要不,互相關心?”其實自己也只知道個皮毛,至於情人節的來龍去脈也一樣雲裡霧裡。
流川聽得不太理解,但好歹知道了大概。
一路上,車廂中的乘客耳朵和眼睛都沒休息。
算了,全當這是相聲!大家這樣想著。
下了火車找國青隊在札幌藻巖山附近的駐紮地又大費周章,結果歸隊時已經傍晚7點多了。
櫻聽話地在家等待,不時看看錶:他們到札幌了吧?他們歸隊了吧?
晚上9點半,電話鈴聲響起。
“小櫻阿?有沒有乖乖在家?哈哈哈哈!我們已經安頓好啦!我和狐狸一個屋!對了,狐狸要和你說話。”說罷櫻木將聽筒遞給流川,自己到另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