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巫術,害柔兒迷失本性?為了陷害我,你不惜拿自己的兒子……”
薄光首次開眼,這位魏家女兒可以在後宮屹立三載不搖,除卻傲人的家世,還有這份做了任何事也不見丁點愧意反見縫插針倒打一靶的強悍罷。
薄年與之四目相對,淡道:“薄年永遠不會拿自己的親骨肉做任何文章,在這一點上,我永遠無法企及麗妃娘娘的堅強。”
“你這個罪臣之女還敢大放厥詞,若非你們姐妹聯手陷害本宮,陷害本宮的柔兒,柔兒怎會做這等事?柔兒,你說是不是她們?是不是……”
顯然一時經歷太多,胥柔望著母親殷切迫緊的臉龐,有幾分茫然無措。
兆惠帝不忍卒睹:“來人,將大皇子帶離春禧殿,送往寧正宮。淑妃,你暫且照管蠲兒。”
淑妃一驚,畏葸出列:“臣妾……”
“不——”麗妃厲呼,“皇上,臣妾不答應,蠲兒是臣妾生的,是臣妾的骨肉,您怎能……”
“朕有何不能!”兆惠帝俊顏盛怒下的斷喝震得飛鳥震翅,風塵吸張,“你教唆**行兇,枉為人母,朕如何還能將兒女交予你?麗妃,不,如此品性,怎配為妃?即日起削去麗妃封號,降為昭容!”
“皇上,不……”
“公主胥柔意圖殺害親弟,雖年幼無知,卻不可放縱其惡,交予康寧殿,由太后調教。”
“皇上……”
兆惠帝龍目睨掃堂下侍衛:“還不將大皇子和公主帶走!”
諸侍衛不敢遲疑,在麗妃和皇子、公主的哭喊聲中,攜皇子與公主離去。
懷抱空落,一雙兒女齊遭分隔,麗妃淚如雨下:“皇上您會後悔的,您忘記薄呈衍當初是如何把持朝政,專橫廟堂?您縱容罪臣之女肆行後宮,您一定會後悔的啊,皇上……”
“魏昭容禁足春禧殿,非得朕旨不得赦出!”兆惠帝拍案定音。
品雲軒內一場宴,後宮局改前朝變。
這一驚天惡訊,雖然設在宮中的眼線第一時捎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