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的笑了笑。鐵軍又叫著胖二副,在這船長艙立字據。這期間鐵軍看似無意的多問了句,“咱們的船什麼時候能到目的地?”
胖二副專心寫欠條呢,也沒多想的回答說,“現在白鯊號的馬力很足,估計也就一天多的時間,就能到太平洋群島了。”
我聽完心裡咯噔一下,換個意思說,在這一天之內,胖二副很可能會把我們這些偷渡客解決了。
最後胖二副寫完,把欠條遞給鐵軍,鐵軍看了一遍,沒啥問題後,又把欠條轉交給我。
我們跟胖二副隨便說幾句,就當先離開船長艙。胖二副送我們出去後,索性還把門反鎖了。
我們仨沒回客艙,因為那裡人太多,我們需要個僻靜的地方,聊點事。
我們就往船帆那裡走去,路上我們遇到一個匆匆而過的水手。鐵軍把他叫住了。
這水手也認識我們,客氣的打聲招呼。鐵軍問他,“未來幾天,海上的天氣會怎麼樣?”
水手拿出一副有困難的樣子,跟我們回答說,“天氣這東西,變臉太快,誰也預測不準,不過按目前夜空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陰天,或者也有可能遇到颱風。”
我心裡一緊,因為在深海遇到颱風,這不是鬧著玩的,真要把白鯊號也弄沉了,接下來我們很可能是死路一條。
鐵軍又跟水手問了幾句,之後我們跟他告別。
不僅是我,鐵軍整個臉都有點沉。我們來到船帆處,一起蹲在一個木樁子下。
其實今晚的風就很大了,我們仨吸菸都有點吸不起來的架勢,煙剛一點上,就一直快速燒著。
但我們不在乎煙。鐵軍先說了他的想法。我們必須搶在胖二副的前面,把白鯊號控制住。
我和大嘴都點頭贊同,而我又突然聯絡到一件事。
在下午跟海盜船武裝衝突後,我們處理後續事宜時,我和大嘴也看了幾名死去偷渡客的腳底,外加之前我們就對部分偷渡客的腳步做了排查。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發現結痂的腳板,換句話說,我們還沒有泥鰍的任何訊息。
我又想著現在白鯊號上剩餘的偷渡客,只有四個人沒被我們檢查了,如果他們腳板還沒異常,很可能說,泥鰍早就死了,被水手拋屍棄海了等等。
我現在也不去想能不能找到泥鰍了,因為更重要的是我們仨怎麼不被害,還能安全回國。
我把這些雜念放到一旁,又問鐵軍,“何時發起攻擊為好?”
鐵軍說趕早不趕晚,就今晚吧,另外為了提高勝算,我們仨可以先找機會,偷出槍械來。
我明白這槍械指的是啥,白鯊號上原本就有火器,下午洗劫海盜船時,我們又拿了不少好傢伙事,包括狙擊槍。
我也相信,我們仨是整個船上最懂得玩槍的人,一旦有槍在手,這些水手絕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和大嘴張羅著這就動身,但鐵軍搖搖頭,說偷槍的事,他去辦就行了,我和大嘴先回到客艙等信。
我細細琢磨一番,覺得有時候不是人多就好,鐵軍身手敏捷,自己去的話,也更方便。
我和大嘴跟他告別。我哥倆溜達的往客艙走,當一進門時,發現這裡有五個偷渡客,他們都圍在娃娃臉的床鋪周圍,似乎正商量著什麼事。
我和大嘴的進來,引起他們的側目,而且他們也不多說啥了,這就散夥,各回各的床鋪。
我喝大嘴互相看了看,我倆都不知道這些人密謀啥呢。我倆沒理會,回到角落裡,一起爬到上鋪。
我倆挺累的,就都拿出一副要躺著睡覺的樣子。其實我沒真睡,偷偷留意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這五個偷渡客,稍微等了一會兒後,又有動作了。娃娃臉對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這人悄悄走到客艙的門口,把門關上了。他還拿出一副放風的樣子,守在這裡。
其他三個偷渡客,在娃娃臉的帶動下,全從床鋪下來,往我和大嘴這邊圍了過來。
我實在沉不住氣了,尤其看這架勢,分明是想收拾我和大嘴呢。
我猛地坐起來,指著他們四個喝了句,“幹什麼?”
大嘴其實也沒睡,隨後他不僅坐起來,還一個大跳,從鋪上蹦了下去。
娃娃臉盯著我們倆,先舉手做出一個表示,那意思對我倆並無惡意。我趁空也下床了,跟大嘴並排站在一起。
我問娃娃臉,“你們到底想什麼呢?明說!”
娃娃臉嘿嘿笑了。不過他這笑法,更讓人覺得他內心很陰冷。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