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州警局在芬姐當刑偵隊長期間,內部極其腐敗,甚至有不少冤案錯案。
她還念著稿子,公佈幾個案子。這些案子都有詳細日期和涉案人,以及芬姐是怎麼處理和結案的。隨後她又把一些案子背後的東西全拿了出來,包括芬姐受賄,怎麼幫兇手等等。
我聽愣了,第一反應,這不像假的,而且其中一個案子,我以前也聽過,結案時真就有爭議。
這還不夠,菜菜又拿出幾個照片,對著螢幕放大,都是床照,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
女的是芬姐,而那名男子,我一眼也認出來了,是漠州警局的局長。
我心說他孃的啊,這一定就是海螺屠夫的禮物了,但這禮物也太大了。大嘴更是聲音都有點顫抖的問大家,“這……到底播出去沒?”
技術警微微搖頭,多說一句,“電視臺播出一小點,發現不對後,把片子掐了。”
大嘴身子一鬆,不過也差點坐到地上,我急忙攙扶他一把。
他連連唸叨,“他孃的,這要播出去了,事就大發了。”
我承認他說的毫無誇大,而且接下來啥後果,我真想象不到。
整個技術組沉默了有半分來鍾。鐵軍突然發話了,對張峰說,“別考慮太多,現在要調查兩件事,一是這節目怎麼到電視臺的,菜菜今天剛被抓,很明顯是今天被人要挾著錄得,到底是誰把老片子偷樑換柱的;二是趕緊找專家,哪怕上報省廳,分析下這錄影的背景,有什麼隱藏的線索,也廣派線人,爭取第一時間找到這背景的所在地。”
張峰連連點頭,他還這就分配任務。
我對電視臺熟悉,所以插話跟鐵軍說,我和大嘴這就趕往電視臺。
鐵軍點頭應了。
我倆又擠出去,轉身往樓下跑。這期間我還冒出個念頭,芬姐已經死了,這倒沒啥,但局長倒黴了,估計他這漠州警局第一把交椅是坐不穩了。
但他的事,我和大嘴都管不了了,讓省廳頭疼去吧。
剛剛那輛警車,就瘋了一樣的開出警局。我和大嘴也差不多,上了另一輛車後,把它開的飛快。
我們直奔電視臺,我不知道現在去,我們還來不來得及,而且我更想知道,那個偷樑換柱的人,到底能是誰!
第十九章 是她
我和大嘴到電視臺時,已經有同事對這裡進行調查了。我倆連口氣都沒歇,立刻配合著一起。
按同事問的,今天播的片子,都是從檔案櫃裡拿出來的,而且昨晚把片子放到檔案櫃裡的就是菜菜。
我們還去檔案櫃附近轉了轉。發現這裡有監控。我們要求立刻調取監控。電視臺的人很配合,不過我們發現從今天中午錄影開始,有一路攝像頭黑了。役長系號。
我們進一步找原因,這一路攝像頭的電源線被剪了。這也間接說明,片子就在中午被人偷樑換柱的。
我們想抓住這個內鬼,一時間卻沒啥好辦法,我們索性分成兩組,分別進行調查。
我和大嘴是一組,我倆把精力放在菜菜的劇組上,我是這麼覺得的,人往往喜歡對自己熟悉的事下手,所以這個內鬼本身很可能是劇組的成員。
為了提高效率,我和大嘴各找了一個辦公室作為臨時問話的地方,大嘴叫著編導,一起過去聊聊,而我先把菜菜那個女助理找來了。
現在還沒法確定誰是內鬼。所以這女助理既有可疑,又沒有可疑,我跟她問話時,拿捏一個尺度。不太硬,也不太軟。
女助理倒是很理解我,還配合著把中午前後,她做過什麼事,都說了一遍。
我一邊聽一邊品著,看她這話裡有沒有前言不搭後語的地方,甚至偶爾觀察下她的表情。但按我的態度,這女助理沒問題。
我發現自打聽到妲己被抓,我肚裡就一直有股火氣,或許被這股火氣頂的,突然地,我肚子扛不住的咕咕叫喚。
這是要拉肚的節奏。我本想還跟女助理聊點啥,但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
我跟她一起離開臨時審問室後,我幾乎一溜煙的往廁所奔。等坐到馬桶上。那些髒東西幾乎傾射而出。
這麼爽了得有三五分鐘,我舒坦後一摸兜,傻眼了。自己剛才衝太急,忘拿手紙了。
我在這電視臺,並不認識幾個人,想來想去,也只能給大嘴打電話了。我掏出手機,很巧的是,這時有電話打進來。
我一看是小劉的。我心說這小子在這檔口湊什麼熱鬧?難不成還能從警局過來給老子送手紙,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