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琳回答:“我也只相信一半,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秦華躍一百個不服氣,他說,“我的推測合情合理,滴水不露,你為什麼不相信,簡天明難道是自己掐死了自己?”
楚嘉琳一時語塞,莊予翰說:“我們還是等警察來吧。”
秦華躍說:“姓蔣的老頭可能根本沒去報警,他也許正在院子裡監視咱們呢。”
楚嘉琳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看。當然,她什麼也看不到,無邊的夜色已經把新宅重重包圍了。
“我們要想辦法出去。”秦華躍走到大門躍躍欲試。
“別琢磨大門了,李燃一點都不傻。”楚嘉琳說。
秦華躍跑向泳池,他邊跑邊說:“你錯了,李燃就是一個大傻瓜。”
當秦華躍開啟更衣室的窗戶看到一排嶄新的鐵柵欄後,才意識到自己對李燃確實是缺乏瞭解,一樓是個完全封閉的空間,換句話說,整座新宅沒有一個出口。
秦華躍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才能出去呢。”
“或許詹姆斯·邦德會有些辦法。”莊予翰在旁邊打趣地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秦華躍白了他一眼。
“苦中求樂吧。”莊予翰說,“看來我們要與李燃好好談談了。”
楚嘉琳說:“二樓其它房間或許能爬出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所有的窗戶都有護欄。”莊予翰說。
秦華躍咬牙切齒地說:“走,我們找李燃去,不給鑰匙就動真格的。”
楚嘉琳沒理會摩拳擦掌的秦華躍,她問莊予翰:“李燃到底要幹什麼?”
“你認為他是兇手嗎?”莊予翰反問道。
“應該不是他吧。”楚嘉琳說。
“姐,為什麼不是他?”
楚嘉琳說:“他是簡總的外甥。”
“好。”莊予翰接著話題說下去,“如果兇手不是他,那他就是要將我們強留此地,他認為我們是殺害簡天明的兇手,畢竟他倆是親戚,心情可以理解。”
“親戚?他看到簡天明的屍體時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秦華躍瞪大了眼珠子,“你們倆別東拉西扯了,逼李燃交出鑰匙才是當務之急。”
“其實我真正擔心的不是李燃。”莊予翰說。
“那是誰?”楚嘉琳和秦華躍異口同聲地問。
“簡天明的女兒,簡達芳。”
“她被關禁閉了。”秦華躍說,“有啥可擔心的。”
莊予翰說:“假如你在花園裡和泳池旁看到的人是簡達芳的話,意味著什麼?”
楚嘉琳說:“她可以自由出入新宅內外。”
“沒錯,她欺騙了所有人。”
秦華躍嚥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說:“你的意思是她沒有精神分裂症?”
“我不知道,但我認為她是個危險人物。”莊予翰答道。
“李燃果然是個大傻瓜。”秦華躍說。≮我們備用網址:。。≯
莊予翰話音剛落,玻璃房的燈忽然滅了,烏雲遮住月光,玻璃房裡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黑暗和寂靜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都別動。”莊予翰伸出胳膊摸索著。
“我在這兒。”楚嘉琳離他很近。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