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頭髮已經長長了,而自己認識顧北爵也有好幾個月了。
雖然只是幾個月,但是她卻從心底裡的信任他,這股信任就像是與生俱來的。
兩人回去之後就開始各自準備東西,流星從來沒有和驅魔師交過手,卻也知道驅魔師與陰陽師不同,他們更多的是實戰。現在的驅魔師越來越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手到底如何。
這幾天裡,顧北爵也去將她的事情打聽了一下。
那個女人名叫江美人,父親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驅魔師,而江美人也是從小就跟著父親學習驅魔術。
原本日子還過的不錯,一家和睦,上慈下孝。
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女人,就是之前在賓館裡江美人追著的那個女人,叫胡媚兒。勾引了江美人的老公,並趁著她不在,在江美人家和她的老公鬼混,結果被江美人的父親當場抓到。
也不知道這個胡媚兒是說了什麼,把老人家氣的當場中風,躺在床上大半年,半句話都說不了。
江美人的老公又在那個時候找她離婚,江美人不肯,他老公就以江美人常年不在家,夫妻感情不和睦為由將江美人告上了法院。最後法官還將江美人年幼的兒子判給了她的老公。
孩子在去年生了急病離世,江美人更是哭的死去活來,卻從來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胡媚兒這個人的存在。
知道前些日子,江美人才知道了這個胡媚兒,也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和孩子都是被這個胡媚兒害的,自己的老公也被她給搶走了。一時之間心中怒火叢生,再加上這幾年來的壓抑,心情一下就爆發了,拿著刀就去找那個胡媚兒算賬。
顧北爵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麼出現在賓館裡的,據說是胡媚兒當時正在那個賓館裡看朋友。
“她也是個可憐人!”
流星聽顧北爵說了之後,心裡對江美人不由產生了一絲憐憫。
“父親中風,兒子死了,丈夫又離她而去。也難怪她那個時候會瘋狂成那個樣子!”
“可是,按道理來說,江美人是驅魔師出身,要說渾身是血的是那個胡媚兒我還相信,但是最後死的人卻是江美人,這難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顧北爵一思考就會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流星一把將他摸下巴的手開啟,說道:“那個宮城不是說了嗎?這個江美人的死,本來就是預謀好了的!所以,不管她對上的是狐狸還是白兔,最後死的都是她!”
事實確實是如此,江美人的死是早就已經設計好了的,只是唯一讓顧北爵一直都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木流雲和顧北楠的魂魄是被看管著,而江美人的則是要她變成厲鬼索命呢?
“你想那麼多也沒用!明天就是她頭七了!咱們還是想想要怎麼對付好了!”
流星這幾天已經將要準備的東西都差不多準備好了,老頭兒之前說的藏在木家古籍裡的那些術法和法印,她把自己能夠記住,能夠學的都簡單的過了一遍。就算沒有老頭兒當年那麼厲害,多少也能有些作用吧!
顧北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最近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江美人頭七那天夜裡,流星顧北爵和宮城在醫院的門口集合。他們早就打聽好了,江美人的房子早就賣掉了,她這幾年都是跟著父親住在醫院裡。身為一個驅魔師,混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苦了她了。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宮城換上一身類似道袍,又不像道袍的衣服,一隻手拿著一把桃木劍,一隻手拎著一個巷子。雖然是木劍,但是在月光之下,還是能讓人感覺到上面的森冷的殺意。
流星和顧北爵還是平時的打扮,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也不會想著去換什麼。流星的胸前揹著一個小包,裡面裝著自己這幾天試著畫的符,還有原來木流雲的符咒,因為還沒有試過自己的究竟行不行,還是做兩手準備的好。
顧北爵也是一樣一個小包,手裡拿著那把銅錢劍,眼神鋒利。
“辟邪銅錢劍!顧北爵,你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宮城看著顧北爵手裡的銅錢劍,眼裡滿是羨慕。這把辟邪銅錢劍可是顧北爵一戰成名得到的戰利品,也是顧北爵在陰陽師一行裡聲名鵲起的利器。
再看了一眼流星手裡的那把降魔杵,宮城更是讚歎:“看來我找到你們還是沒錯的!連降魔杵都有,我現在心裡也放心不少了!”
話音剛落,醫院的門口就吹起一陣陰風,在這秋夜裡不禁讓人打了一個寒顫。
醫院兩邊中的小樹苗連樹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