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立之物,除非這裡是天然而成的,可惜不是,所以我想附近是沒有解毒之法了。”
“那……那我們就死翹翹了?”郝大力驚問。
“我想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弄清楚勞月小姐為什麼沒有中瘴母之毒。”黃千山說完後讓顧長天幫忙敷了點草藥在後背上,然後接著說,“如果弄清楚了,也許我們有辦法救自己。”
“可是月姐進山後都和我們在一起,吃什麼喝什麼都一樣,她為什麼沒事她自己都不知道。”蔡敏敏苦悶地說。
“我的確不知道做了什麼才會不受瘴母影響。”勞月真誠地解釋,她隨口吃了一些東西后,又說,“我們已經快到巖洞盡頭了,先出去再做計較吧。”
“也好,先出去吧。”黃千山同意。
六個人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照明工具損壞了不少,探照燈也已經摔壞了,只有幾盞頭燈還能使用。巖洞裡的根鬚越往前就越密集,走過去時還要捋開它們,但它們很快又打向臉旁,叫人又疼又癢。漸漸地,巖洞的河面又變小了,河岸得寬大,到了最後地下河又深入了地下,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終於,一道刺眼的白光出現在眼前,一行六人找到了出口。在出口附近又有很多猴骨堆積著,黃千山看著猴骨發呆,他想古虢國的人為什麼要將猴骨放在巖洞裡,難道真的只是簡單的擺設?黃千山想得出神,沒發現勞月在跟前,所以就撞上了她。黃千山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但馬上想起在水裡看見的情形,那時候瘴母群快要碰到勞月和顧長天了,可又馬上彈開了。
這一幕一直讓黃千山很費解,莫非其中就暗含了勞月不受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