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休息,順便躺在溫軟的被褥上對她有益無害。”黃千山嘴上那麼說,其實卻在想,大姐,你沒病沒痛,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可疼得要死。
“黃先生說的是,月姐,現在還拘泥規矩,那小玉就熬不住了。”蔡敏敏幫腔道。
山裡開始變暗,太陽已經只能看見半邊臉了,勞月看了看閉著眼的梁小玉,她才下了決心:“好吧,就撞開一間,其他的都別去動。”
天上就如一滴墨水暈開,越來越黑,黃千山選了一間村落中心的屋子,撞了好幾次才將門撞破。屋裡灰塵滿天飛,但還蠻幹淨的,蛛網和黴斑都不多。雖然被褥有點臭雞蛋的味道,但六人身上也不見得有多香,所以躺上去覺得還挺舒服。屋裡的燈已經打不亮了,可屋裡有許多蠟燭,還有火柴,勞月趁黑夜沒來就將蠟燭點著,免得野獸來襲。
屋裡有兩間臥房,為了安全起見,大家把被褥都鋪在客廳的地上,然後躺的躺,坐的坐。屋裡還有幾把麵條,但是都發黑了,於是大家只好繼續吃零食。勞月將梁小玉放在被褥上,與此同時黃千山弄了些草藥,勞月就把這些藥塗上梁小玉潰爛的面板上。除了勞月,其他人都被瘴母的毒氣侵入,身體不同程度的出現了潰爛,郝大力和黃千山的最為嚴重。
等梁小玉的面色紅了點,體溫又回暖後,勞月才問:“黃先生,你說我們與村民進山那次唯一不同之處是時間,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
黃千山咳嗽幾聲,他說:“我也不知道對不對,在我說之前,得先問你們,幾十年前村民是何年何月進來的,要說具體日子,還有大概的情形。”
郝大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