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紹軍忙站起來和李珊一起把她扶起,讓她重新坐好。
我用聊家常的口吻向她們問道:“最近範老闆和劉老闆都和些什麼人來往?”
兩方家人所提供的來往人員都是些眾所周知的商人和生意場上的建材商。
紹軍問道:“最近他們都做了些什麼工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或是與什麼人合作做了什麼特殊專案?”
雙方的家人回憶了一會,其中一個人說道:“半年前我們家老劉和老範一起去了一次泰國,這一次是兩人一起外出時間最長的一次,去了半年多才回來。回來後帶回了一些錢,也不提到哪兒去做了什麼工程,再三追問下,老劉才說他倆去那邊承包修山洞。回來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嗚嗚嗚……”
紹軍接著問道:“他倆帶回了多少錢?”
“兩人一共帶回大概兩百多萬元。”
……
送走了所有人,我和紹軍坐了下來仔細翻看剛才詢問的筆錄。
李珊在一旁說道:“這兩家人始終沒說出他們所修築的山洞在哪?”
紹軍點點頭點了一支菸說道:“是啊!這兩個建築老闆所做的工程始終不讓家人知道,那一定是怕他們的家人擔心,他倆究竟做了個什麼工程呢?”
我放下手中的計算器說道:“從他們獲利的金額來看,這項工程所耗費的金額至少在兩千萬元以上,從他們工程的時間來看,也確實符合挖個洞、修個毛路之類工程的時間,可最近東南亞國家有誰投資了這麼個專案呢?”
李珊想了一會問道:“要不要通知泰國方面查詢一下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倆的這項工程絕對不會在泰國,要是這兩人做了這麼一個光彩的跨國工程,回來後就不會這麼遮遮掩掩了,一定要大張旗鼓地宣傳,增加自己的聲望。”
李珊又接著問道:“按兩人的資產來算,這兩百萬的錢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兩人為什麼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到境外做了這麼一個見不得光的工程呢?會不會是受到了某種威逼呢?”
我們正限入沉沉的思考。忽然一個剃著陰陽頭,染了半頭綠髮,穿了一身畫著骷髏頭的黑T恤的男子緊張地闖了進來,大聲地說有人要殺他,請求我們拘捕他。
我一看正是喪彪的手下,心裡頓時象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沒好氣地說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叫什麼名字?你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拘捕你?”
此時這兔崽子不再有往日的囂張氣焰了,嚇得渾身抖作一團,嘴裡一個勁地喊:“求求你們!我叫黑皮五,有人要殺我,救救我!快拘捕我!”
李珊提過一把椅子讓他坐下,紹軍遞支菸給他,這小子深深吸了口煙稍微鎮定了些,這才結結巴巴說道:“今天上午,我正要到一家歌廳去收保護費,順便通知這一片區的轄戶,喪彪死了,以後這一片區以後就是我做主了,誰曾想到剛走到半路上不知從哪兒飛出半片玻璃,嗖地從我腦袋上飛過,削去腦門頂上的一片頭髮後撞在一棵樹上,把樹也砍折了,當時我就嚇得半死,一想到彪哥的慘樣,我嚇得腿肚子都抽筋了,所以我就跑你們這來求救了。”
李珊冷笑幾聲,用譏諷的口吻向他問道:“上次把你請進來時,你不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現在卻怕成這樣?不就一個殺手嗎?領著你那幫小弟一擁而上不就把問題解決了?說不定順便把你大哥的仇也報了。”
黑皮五難為情地傻笑了幾聲說道:“大姐,你就別糗我了,我這不是不懂事嘛,你別看我平時張狂,我也只是敢欺負一下老實人。”
我和紹軍走近黑皮五,往腦門頂一看,那半頭“鬼毛”真被利器整整齊齊地削了一片。
紹軍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殺手的模樣?”
黑皮五哭喪著臉說道:“我逃命都還來不及,哪敢去看啊!”
正詢問著,紹軍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接過電話後,紹軍的臉立刻象濃雲密佈的天空被一絲明亮的陽光刺破,忙讓李珊把黑皮五帶下去後,滿臉興奮地對我說:“雪芮要來了,明天一早就到!”
“哦!”我也興奮不也,禁不住站了起來。
“五年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她有沒有變樣?”我邊搓著手,邊來來回回地走動著說道。
紹軍欲言欲止,還是忍不住問道:“對了,這麼幾年了,怎麼你就沒和她聯絡過?”
我嘆了口氣,慢慢坐下說道:“怎麼說呢?在空軍自從被踢出來後,我就感覺自己好失敗,每次拿起電話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