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鞭炮和酒席,慶祝這禍害總算死了。這傢伙死了,你們公安局每天都可以安排一半以上的同志休假。”
紹軍換了一副笑臉說道:“這不是人命案嘛,還不是要得找出兇手。”
我反駁道:“什麼人命案,這叫為民除害!我要有閒錢,我還想僱個殺手,來把這傢伙幹掉呢!”
說完我乾脆坐了下來。
紹軍急了,依舊陪著笑臉說道:“你們國安局和我們公安局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你熟悉武術界各個門派的武功,喪彪是被一種很怪異的武功給殺死的,我不找你找誰?再說破不了案,兄弟就要被處罰,你總不能看著兄弟把飯碗給丟了吧?我那買房的貸款才還一半呢,你總不能看著兄弟的房子被銀行收走,睡大街上吧?”
看著紹軍那著急的樣子,我心裡暗暗好笑:“好吧!我這就和你去,不過得有一個條件。”
“別說一個條件,只要你肯去十個都行,快說!什麼條件?”
“以後抓到兇手,你可得從寬處理。”
紹軍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一把拉起我說道:“行、行、行……走吧!”
進了喪彪家大門,一夥馬仔正大呼小叫地吵吵嚷嚷,喪彪的老婆潑婦罵街式的哭鬧,一個平時歌舞昇平喧鬧的地方,此時變成了一個被捅了的馬蜂窩,一夥被掐了頭的馬蜂到處亂竄。此時好想手中有隻蠅拍,狠狠把這些噁心的蒼蠅打落。
來到兇案的現場,只見喪彪四仰朝天,臉色已灰黑,嘴大張,可見死得很痛苦,黑稠的血不時從腦門上的兩個圓洞中流出。
見到我們來,一個守護現場的民警輕哼一聲,憤然地說道:“喪彪這傢伙,平日裡害人,就連死相也這麼噁心。”
話音未落,年輕的法醫官張雪雷揹著化驗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看到喪彪的屍體不禁驚詫地喊道:“哇!九陰真經!”
紹軍耷拉著眼皮看了他一眼,大聲訓斥道:“你小子把武俠小說看多了,這是九陰真經嗎?還九陽神功呢!九陽真經至少得在腦門上留五個洞,這不才兩洞嗎?扯蛋!”
我蹲下細細檢視喪彪的傷口,不禁一聲驚歎。
紹軍忙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我站起身,點了支菸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