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在孤兒院中扶持著長大,度過許多無法忘懷的歲月,你們之間強烈的兄妹之情,我可以理解,也能夠體會。可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安先生正在查殺害她的兇手,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你別再多想了,好嗎?”
“不存在的,”烈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殺了懷月的人是不存在的……我該怎麼做呢?這實在是讓人感到悲哀啊,我曾經那麼信誓旦旦地說過要保護她,可是卻始終不能夠為她做任何事情……我作為哥哥,根本就無法為她做任何事情……”
沒多久,烈生就已經酩酊大醉了。
韌秋給翔漢示意了一個眼色,跑到酒吧的一個角落,給靈裳打了電話。
“靈裳嗎?烈生他又……”
“我知道,”電話那邊傳來她異常冷靜的口氣:“今天是懷月的生日,他又喝多了吧?你們在哪裡?”
“在藍天酒吧。你快點來吧!”
“好,我馬上到。”靈裳放下電話,輕嘆了一口氣。她披上一件大衣,剛走出房間,就遇見了依香,她看靈裳這副裝束,忙問:“大嫂,你……你要出去嗎?難道要去找哥?”
“不是,我早就習慣了他的晚歸了。今天是懷月的生日,又觸動了烈生的感情了……我得要去看看了。”
“是嗎?能不能讓我一起去?”
“你待在家裡幫我照顧若痕吧,我先走了。”
靈裳趕到那裡的時候,烈生已經是喝得面紅耳赤了。儘管韌秋和翔漢拼命阻止,可他還是要強迫自己喝酒。他剛要繼續往酒杯裡倒酒,就被靈裳抓住了手,她對烈生說:“你不勝酒力,別喝了,快走吧。”
“誰……誰說的啊,”烈生咪著眼睛,手舞足蹈地說:“我很清醒,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