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驀然正好就在唸禾開設在了鹿壽路的餐廳藝風館。因為當初子巍的事情,現在唸禾和驀然幾乎沒有什麼太多往來,但是私下念禾偶爾也會照顧照顧他。
餐廳的裝潢和食物都是非常不錯的,驀然經常會來這裡光顧。他今天恰好就來到了這裡,念禾本來為他準備好了包廂,但他執意想在一樓找個靠窗的位子。他剛進入餐廳,服務員就認出他來,把他帶到了預訂的位置,然後熱情地問:“安先生,我們老闆交代過,您即使沒有優惠券,在這裡用餐也都是半價優惠,您點些什麼呢?”
驀然拿過選單,他翻了幾頁,剛要點,就看見依香和靈裳走了進來。他連忙對服務生說:“等一下,我去見個人。”他連忙起身,見靈裳上了樓,估計她是要去包廂,又見到若痕,心想:也許是她帶兒子來這裡吃飯,既然如此,就別打擾她了,她未必想多見我。於是又重新回到了位子上,點了幾個菜,接著凝神思索起來。
不存在的兇手?怎麼才可以解釋這荒唐的遺言呢?
不存在和存在的基準在於哪裡呢?是否可以為一般人所理解呢?這時候,突然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抬起頭一看,是念禾。他笑容可掬地說:“這裡最近推出了幾個新的不錯的菜,你要不要嚐嚐看呢?”
“念禾,汀蘭現在精神狀況還好吧?”
念禾一臉的無奈,坐了下來,對驀然說:“子巍的死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雖然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是她還是很難面對你。“
“餐廳的生意如何?”
“很不錯,因為最近生意越來越好,加上報紙上也為我們宣傳了一段時間,曾先生向我提議開設分店,甚至已經為我例舉了幾個不錯的地段……不過我認為目前餐廳還沒有足夠的財力,預算上依然有些問題,所以保留了意見。”
“你說的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