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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和葉蓮娜追出沒幾步,就看見了那人,那人失血過多,一路跌跌撞撞,沒走出多遠,又摔了個跟頭,便再也沒爬起來。由卝炫卝書卝網卝整卝理
韓江用膝蓋抵住那人後腰,這時,葉蓮娜,唐風和馬卡羅夫、梁媛,徐仁宇等人都趕了過來。韓江摘下那人的頭套,只見那人一臉橫肉,臉上還刻著三道清晰的疤痕,唐風一見此人,頓時驚叫道:“這個人不就是在香港綁架我和梁媛的匪徒嗎?他臉上三道疤我太熟悉了。”不錯,這人正是幾個月前,在香港撿回了一條命的“三道疤”。
韓江質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幕後老闆又是誰?”
“三道疤”在韓江身下連連哀求,“長官,你們這樣壓著我,我也沒法說啊,我受了傷,快不行了,你們讓我起來,喘口氣……”
韓江一想反正這傢伙是跑不掉了,便把他提了起來,讓他坐在一塊石頭上說。
“是我的老闆派我來的,其實,撞上你們只是意外收穫……”“三道疤”剛說到關鍵之處,突然沒了聲,因為此時他的眉心中了一槍。
“有狙擊手!”眾人大駭,趕忙隱蔽在路旁的灌木叢裡,四下觀察,“不!不是羌寨裡,是對面的山樑上!”唐風率先發現了對面山樑上有人。
唐風話音剛落,一枚火箭彈擊中了羌寨一層的彈藥庫,“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山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羌寨瞬間化為了一堆瓦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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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看見珍貴的羌寨瞬間化成瓦礫,無比憤怒,舉起手中的衝鋒槍,衝對面山樑一陣狂射。韓江制止道:“唐風,沒用的。那邊太遠了,這槍根本打不到。”
唐風放下槍,盯著對面山樑上,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有兩個人,提著兩個大箱子在快步疾走,不禁喃喃道:“要是帶著軍用望遠鏡就好了。”
“喏!試試這個。”馬卡羅夫把自己隨身攜帶的不鏽鋼酒壺遞給了唐風。
“這是什麼?”
“我退休後無聊,自己做的小玩意。”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小酒壺,是一個酒壺形狀的望遠鏡,唐風用酒壺望遠鏡看了看,雖然比不上高倍軍用望遠鏡,但他清晰地看到了,對面山樑上有兩個正在疾步行走的人,但是距離實在太遠,用這臺酒壺望遠鏡也看不清那兩人的面貌。很快,那兩個人消失在對面的山樑上……
唐風舉著望遠鏡,久久不肯放下。“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吧,最好能趕在天黑前走出大山。”葉蓮娜提醒韓江。
唐風將望遠鏡還給馬卡羅夫,說:“有您這種退休愛好的人,退休前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葉蓮娜想天黑前就走出這片大山,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他們在大山中走了大半天,直到日暮西山,也沒能走出去。
眾人只得在一條小溪邊宿營,徐仁宇和馬卡羅夫點起篝火,韓江、唐風和葉蓮娜費盡全力,才打來了一點野味,眾人圍坐在篝火邊,開始享用這不多的晚餐。
徐仁宇吃罷晚餐,興奮地從揹包中掏出兩把手槍、兩顆手雷,還有數匣子彈,遞給韓江和唐風,道:“這是我在羌寨一樓的庫房裡找到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槍械。”
韓江拿起槍,擺弄了一下道:“居然是國產的九二式手槍,但是……槍號都被抹去了!”
韓江收起了手槍,卻見唐風愁眉不展,韓江知道唐風是在為羌寨被毀而難受,也許,尋找黑頭石室的一些線索就此斷了,這也正是他最擔心的。韓江拍了拍唐風的肩膀,道:“別難受了,我們還是有些收穫的。”唐風明白韓江的意思,衝韓江點了點頭。
韓江看看葉蓮娜,又看看馬卡羅夫,這一路上,他心裡一直在嘀咕:這對父女是什麼來歷,竟有如此不凡的身手?
“你老盯著我看,幹嘛?”葉蓮娜忽然質問韓江道。
“因為我一直想向葉蓮娜小姐請教一個問題。”韓江面帶微笑對葉蓮娜說道。
“哦!說說看!”
“我想問葉蓮娜小姐,你們俄羅斯的女醫生是否都像你這樣漂亮迷人,還有一身飛刀絕技?”
葉蓮娜微微一笑,反問道:“你們中國的警察不也會開飛機嗎?”
“我已經說過,我以前在部隊幹過。”
“那我就實話跟您說,我這點飛刀絕技,是我父親教我的一點小小的防身術,專門用來對付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