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嬰,原來所有孽債都由吾兒承擔了。爹如今真有些悔不當初啊!
聽你蕭楠世叔說,你修為突飛猛進,是同封禛雙修有關?兩個男子怎能雙修?可是那魔頭強迫你配合他修習了什麼魔功不成?”
歐陽維紅了臉,暗怨蕭楠怎麼把這事也說了。
“你來信說你想借此機會出門歷練,倒是爹不知說什麼的好。歷練雖好,可爹不會相信封禛真的不會傷害你,又擔心你被我保護過度,心性單純善良,怕你識人不清,中了封禛的什麼詭計。
你姐姐也十分擔憂你。阿臣如今也隨著我到處尋你的下落。你想必也已知道,爹已引咎辭去了城主一職,只掛了個族老名頭,倒是四處來去,十分自在。
無論如何,爹在沒有親眼見到你安好之前,是絕對不會放下心來的。爹會繼續想法子,一定要將你接回來。”
歐陽維看著歐陽宏熟悉的字跡,鼻子陣陣發酸。多日來的彷徨、擔憂和委屈在父親濃濃關切的字句中被催發了出來,令他分外想念歐陽宏,想念方翊臣。他特別想像一個孩子一樣撲到歐陽宏懷裡,向他訴說自己心裡的難受。父親的懷抱堅實牢固,替他擋風擋雨,抵擋世間一切會傷害他的事物。歐陽維偶爾會覺得,厚著臉皮做個啃老族沒什麼不好的。
“歐陽公子,”竹先生意味深長地打量著他,“公子想必極想回家吧?如今您以築基,雖然會有些傷身,但是金丹已可以取出來了。依照公子和主上的協議,還了金丹,主上就該放了您。公子不想同主上商量一下麼?”
“對哦……”歐陽維這兩天滿腦袋都惦記著那天的吻,竟然都沒有想到這一出!
竹先生道:“主上是信守承諾之人。若公子要求,他應當是會兌現承諾的。”
“封禛會放我走。”歐陽維點了點頭。封禛這人雖然又暴躁又固執,但是不會是個食言的人。
“封城主如今身體同金丹相斥,他拿回了金丹有什麼用?”
竹先生也有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