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染傾城好笑地看著仇星落那一派緊張若做賊的樣子,覆蓋在那一片雪肌之上的手有意無意的揉捏著,唇角揚起一抹奸猾的笑意。
“噯,你幹麻這樣笑。”仇星落看著他那狐狸似的笑法,心裡便生出一股不滿意來,嘴角不由自主的歪下露出一個委屈的神情,“我們要做什麼本來是合法的,現在,現在還要在意識境裡偷偷摸摸的,很丟人好不好。”
“原來,落兒是覺得跟我在夢中相約很丟人。”
頭頂上傳來一股涼涼的氣息,周圍的溫度頓時降了幾分,連帶著那藍色光湖都有了幾分涼意,仇星落渾身不著寸縷,只覺得身子被突然浸入了那三月春水之中,溫溫涼涼,說不上冰寒,卻也清清冷冷一點都不舒爽。在意識中要改變溫度本來很容易,可是她又不敢與染傾城的意念相抗,他如今只靠著這一分神識活著,萬一被她弄沒了,她後悔都沒地了。於是,她只好不顧自己一身暴露,修長的脖頸一揚,身子便向前一拱,不由自主迎上他幾分,胸前的柔軟早已被他拿捏在手裡,此刻更是將自己全部奉上。
胸前一陣舒麻霎時傳遍全身,原本因受涼而清明的雙眸再次染上欲色,那樣迷離而朦朧,就連想要安慰他的堅定的話語都變得綿軟無力。
“傾,傾城,我,我只是怕,怕……唔……”攏在胸前雪肌上的手指似無意間動了一下,那明明想好的話卻再也說不完整,盡數被一聲低呤代替。
“唔……傾……”她仰著臉望著他,明明有那樣多的話想說,可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身體傳來觸感似痛似癢,讓她想要嘆息也忍不住想要呻吟,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眼角竟然不自覺滲出一滴淚來。擋了她早已迷離的雙眸,更加望不見他的容顏,只覺得眼前一張傾城的容顏帶著一抹清冷懲罰似地望著自己,唇角的笑意……模糊卻又清晰的漸漸放大。
噯?!這是笑了麼?不生氣了?
仇星落原本懸著心頓時一懈,身子便又軟了幾分。有了之前染傾城生氣的經驗,這會她也不再躲避著,身體也不允許她躲避著,軟軟的攀著他,任由他予給予求。
“怕被人發現你做春夢?”染傾城再次緊了緊攬住纖腰的手,讓自己的腰身與她的更加貼合,靠近胸膛的手掌,覆蓋著一片春色,在那一片晶瑩之光中來回遊離,直到所有的晶瑩白光都染上粉暈,才換一片雪地,同時那早已暴起的私慾正蠢蠢欲動在探尋屬於自己的位置。
“嗯!之前我能從赤瞳之咒中醒來是因為阿姨。”仇星落雙眸半眯,胳膊懶懶地扶著他結實的肩膀,面色赤紅,那潛在大腦意識中的擔憂便一點不露的倒了出來。
“落兒,是媽媽。”染傾城糾正她,握住了她扶在肩上的手,五指嵌入她的五指之中,毫不猶豫地將她的手固定在腦側,那消瘦的手指讓他有種瞬間將她手淹沒的骨感。也更刺激了他最原始的**。
“唔,等你醒了一起叫。”仇星落迷迷糊糊地搖搖頭,像極了呆萌無知的小浣熊,沒有一絲殺傷力。
“落兒。”染傾城赤瞳一變,整個氣息都變得濃裂而野性,四面都搖曳著暴力的靡靡之氣,那原始**瞬間爆漲,在她光滑的小腹處亂竄,尋找屬於自己的安置處。
那最原始的觸感,沒有一絲平日染傾城於她時的體貼,也沒有於外人時的冰冷,有的只有熾熱而強烈,粗魯而狂野的衝動。
那灼燒般的感觸讓她一驚,朦朧的雙眸突然一睜,看著面前離自己不過一分的染傾城,面色漲至血紅。腦袋中遠離的糾結再次回來了,真的要在夢裡麼?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被這般**達到這樣的狀態早已足夠,身體的需要已經侵蝕了大腦中的決大部分理知,可是……還是殘留了一分。
真的,要在夢裡麼?!
即便是殞星,過了青春期,也不曾再有過春夢之事,如今結婚了,真的有男人,難道,還要靠夢境……這樣若此刻華西又坐在了床邊,那,那,那春夢中無法顧忌的種種都將被她看在眼裡,以後,以後她還要做人麼。
“落兒,落兒!”
聰明若染傾城,怎會不知她的想法,當即低下頭,薄唇立刻吻上了她半睜著帶著猶豫神情的雙眸,溫溫的溼氣讓她再也睜不開眼,然後是俏挺的鼻樑,小巧的鼻尖,再來到那早已染上了瀲灩的紅唇。
這一次他沒有如之前一般直接工程掠地,而是一點點的吮吸著因自己而充血的粉瓣,描著那精細的邊角,一點點吞噬,一點點入侵,直到探開那微啟的貝齒,找到深處不安的小舌。
糾纏,自身體與心靈的互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