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裡隱隱有一抹痛意,一時難解難舒,難以明瞭。
“不要再說什麼為我而來的蠢話,我不會相信。”仇星落突然笑了,卻是那樣不以為然。這樣言語輕薄的挑逗在她的生命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沒想到除了染傾城之外,還有人敢這樣對她出言無狀。還真是……新鮮!
“你不信?”安德烈抬眸,深邃的桃花眼裡露出濃濃的不可置信,隨即轉入某種自我懷疑模式,“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這樣不可信麼?”這不可能啊,他是安家最乖巧的孩子,沒有一個人不喜歡他,從來不說謊,沒有一個人會去質疑他的話,而她的臉上卻寫得那樣清楚“此人是個騙子!”
“當然不信。”仇星落見他心思浮動,並不專注與自己交流,當即抬腳就走,他不提條件,那她只好無以為報了。子凌和杜比如何對上的染華明,很多事情,她還要回去問杜比,沒有功夫浪費在這裡。
她不過才邁了一步,就覺得眼前光線一暗,一道高大的身影鋪面壓來,覆住了她頭頂的陽光。
安德烈擋住她的去路,俯身低頭而下,像一隻巨大的海馬擋住了小蝦米的整個海洋。
“你這是做什麼?”仇星落一抬頭就看見高自己一頭的安德烈這般模樣,不由一怔,戳了戳離自己分外近的胸膛問道。
安德烈本身就穿得少,仇星落冰冷的指尖透過薄薄的布料穿透到他的胸膛,那冰冷柔軟的觸感瞬間傳遍他周身各處器髒,很快他便覺得自己所有的筋脈都是涼的。她,這樣冷麼……
安德烈下意識便握住了她的手,果然觸感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心中那疼痛更甚。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