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染傾城捉著她的手在唇邊不停親吻,卻又得寸進尺,起身徑直將仇星落自躺椅上抱起,自己躺了上去,將仇星落放在自己懷裡。
“傾城,這樣我不舒服。”仇星落在他身上來回扭動,換了幾個姿勢只覺得不舒服,不由抗議。
“舒服。”染傾城攬著懷裡的纖腰,只覺得分外受用,眼睛微眯享受著正午的陽光。
“傾城,傾城,不好了!”一個焦急的聲音迅速竄了進來,杜比一掀簾子看也不看徑直闖到陽臺,身後緊跟著一道窈窕玲瓏的人影。
三兒緊緊地盯著陽臺上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不自覺氣息微沉。以她的身份,她是沒有資格到教堂參加婚禮的,所以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婚後的染傾城。嘴角掛著沒有收回的笑意,微眯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溫柔。
“什麼事?”染傾城微微抬眼,感受到懷裡人的掙扎,毫不猶豫的緊了緊手臂,看向來人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凌厲,敢打擾他和落兒恩愛。
“隱城來信了。”杜比先是一怔,隨即笑靨如花,他是對仇星落有不一樣的感覺,但是看著她幸福,他心裡也藏著滿足。
“說完就滾!”染傾城收回眼神,微微閉眼,語氣冰冷毫無疑問地帶著嫌棄。
“染董事長已經知道我們得到託魯斯長壽密方,要求立刻送回城去交換。”三兒盯著染傾城懷裡的那個嬌小的身體,目光一瞬也不瞬,只覺得一陣陣酸澀不停湧向心頭,眼角鼻尖盡是
澀意。
“滾!”染傾城薄唇微張,吐出一個字來。
杜比立刻狗腿地退了出去,這段時間染傾城的脾氣是變本回厲地壞了,再走的晚一點恐怕又要被踢出去了。
“染少!”杜比剛走幾步,就聽見三兒叫道,不由一頓,回頭看時,竟見陽光下一道白光向仇星落射去。與此時同,只見一隻素手微揚,將那一道白光探到手裡。
“三兒小姐這是要試探我麼?”仇星落一直靠在染傾城胸前,微閉著眼,此時雙眼微睜,看著三似笑非笑,她唇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一張嬌俏的小臉也格外削瘦,即便這樣,那一身自內而外的壓迫感覺還是讓三兒沉沉喘不過氣來。
“三兒不敢,三兒只是想試試仇小姐夠不夠資格做我們的少夫人。”三兒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強撐著仇星落散發出的壓迫感,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區區一枚鐳射鏢就能試探出來麼?”仇星落把玩著手裡一片薄如蟬翼的小刀片,眼底多了一抹森然。這東西外表雖然是刀片,看著不地是普通暗器,若是被傷到面板焦灼,若是傷到器髒,只怕不死也半殘。
“三兒覺得仇小姐與染少非常般配。”三兒只覺得胸腔一滯,嘴角溢位一絲絲鮮血。仇星落的精神力竟然能在不需要任何東西做為載體的情況下,能讓人體感受到這樣強大的壓力。
“快走!”杜比只覺得周身一股森森冷氣,頓時只叫不好,連忙跑過來拉起三兒就要往外跑,卻已然來不及,一道白光直直向三兒撲來。只聽得三兒一聲慘叫,一回頭就見三兒捂著手腕低低呻吟。
“滾!”染傾城頭也不抬,冷聲低斥。
“是!”三兒咬著牙忍著疼痛跟著杜比走了出去。
“她畢竟跟了你這麼久,又何必……”仇星落不忍,三兒對染傾城的心意她早已看穿了,所以她才沒有對她出手,不過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孩子。
“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你。”染傾城更緊的箍住懷裡的人,輕聲嘆息,雙眼微抬迎向陽光。三兒的心意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她若真心就該好好守護仇星落,一如杜比好好的收拾著自己的心思,守護著她。
“怎麼回事?”安德魯在大廳倚著牆擦拭著心長劍,見杜比扶著三兒出來忙迎了上去,關切問道。
“鐳射鏢?”安德魯一看手腕的焦灼便知是三自己的暗器,眉頭微皺,“怎麼回事?”
“不小心傷到了。”三兒面色悽苦,低低說道。
“安,你送她去莫水那裡吧。”杜比看了看安德魯便知他的心意,連忙交接。
“謝謝!”三兒默然地衝安德魯點點頭,眼淚卻再也忍不住往下流。染傾城可以那樣溫柔的對待仇星落卻也這樣殘忍的對待她,鐳射鏢留下的疤痕,是絕對不可能消除的,今天他是給自己一個警告。
“複雜!”子凌冷眼旁觀著這一幫子人只覺麻煩,心裡卻糾結著是不是要去看看仇星落。
金色的陽光照得人心都暖和了,仇星落也漸漸習慣染傾城這樣的擁抱,靠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