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又放了個生煎,賣力地吃著,“頭也不痛了,很好。”
“頭痛?”仇星落不解。
“他被染華明陰司絕形術的包裹住了一部分腦神經,恐怕有一陣頭會經常疼。”染傾城看了看子路,頗有讚揚,“每次被cao控喚起的時候恐怕會痛不欲生,平時也會有間歇性頭痛,其疼痛程度和與腦癌相比。”
原來是陰司絕情術,那種被激發的狀態,她還以為是赤瞳咒。
可比腦癌的疼痛?!
仇星落心中揪痛,她知道腦癌的最後多數人選擇自我了斷,因為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人無法接受。子路卻從來不曾與人講過。
“真是好孩子。”仇星落摸摸他的臉,難怪原來看著這樣蒼白。現在看著倒有了幾分血色。
“這點小痛,男人都承受的住。”染傾城臉上的那打讚賞頓時打了水漂,一把扯回仇星落的手,在她掌心放了顆剝好的茶葉蛋。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這樣摸不合適。
“落姐姐,不用擔心。我好了。”子路衝她笑笑,那樣溫暖明媚。仇星落由衷讚歎,多麼可愛的孩子啊,原來跟著殞星在密林那樣的地方出生入死,真是太可憐了。
她這種衝滿愛意而悲憫的眼神終於連子凌也看不過去了,“都是男人,這有什麼。”說罷匆匆喝完豆漿拉著子路走了。
“我還沒吃飽。”子路手裡握著一根油條,有些委屈。
“再呆下去,你連吃都不會了。”子凌敢發誓,仇星落如果再用這樣的眼神看幾眼子路,染傾城一定會給子路找個好活計流放到拉不出屎的鳥都沒有的地方。
“為什麼。”子路不解。
“今天要像以前一樣跟仇星落出去,你記得帶好千人斬。”子凌交待公務。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