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不要妄自菲薄,你,你決計跟她不是一種人。”
安德烈低下頭看向她,突然笑了,優雅的唇角微吐,“我自然跟她不是一種人。我怎麼配跟她是一種人。”
說罷便站起來,往窗邊走去。
開啟窗,一道冷風灌入,三宅媚兒正要起身追過去,卻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安德烈讓開視窗,徑自往裡走,看著同樣軟倒的安心,嘆了口氣,這下子再也沒有人侍候了。真好,可得勞動自己一雙手。
“她還好麼?”安德烈沒有轉身,那隨風灌入的一道黑影飄然落在大廳,順手關上窗戶,跟著他往裡走。
“坐。”安德烈引著他在躺椅旁的一張案前坐下,比了個請勢。
染傾城坐下,從善如流,臉色卻是不太好看。不過他一向不給人好臉色,安德烈並不以為意。
“落兒讓我給你的。”染傾城將一個小包放到桌子上往裡一推。安德烈接過,開啟,仍是一把注射器。
“多謝。”安德烈收好。衝他微微一笑。
“你不怕我掉包?”
“你恐怕不屑。”安德烈笑笑,略一沉吟,拿過案上的茶壺,沏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她看上的男人,總不至於這樣差勁。”
“非常時期,行非常事。”染傾城捧過茶杯,用杯蓋撥著浮著的茶葉,“你們三家已經聯手,我能除掉一家便是一家。”
“哦?那是為何今夜送藥?”
“落兒不想你有事。”染傾城實話實說。
“你不吃醋?”安德烈挑眉挑釁,“剛剛的話你也想必聽見了,我們在荒島共住了半月有餘。”
“不會。”染傾城看向安德烈,神情肅穆,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