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東西找不到,心情不好,不想招惹她,可是憋了憋,沒憋住,問道:“你在等什麼?”
“等它下一次**。”仇星落仍是眉頭緊皺,雙目盯著劍獅,一瞬也不瞬,生怕錯過那貨的下一次**。
杜比驚歎,若在平時,肯定少不了嘲笑她一翻,可是她偏生能將這樣下流的話以這樣嚴肅的神情傳達出來,頓時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太不嚴肅,讓他覺得**就必須應該以這樣類似對待學術般的態度來認真嚴肅的對待,嗯……討論。
杜比做了半天的心裡建設,準備以嚴肅的神情轉過頭去繼續觀察那獸的**到來,卻在看見仇星落腦門上那枚金針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捂住嘴開始深身抽搐,
天線寶寶有木有?還是個嚴肅的天線寶寶!
小落落這麼嚴肅的人生為什麼總是這麼有喜劇色彩?!
嗷!
劍獅再次發出一聲潰響,那聲音比上一次更洪亮,更暢快更在這半土地的上空傳得悠遠而綿長。剎那間大地震顫,隨即那震顫聲越來越遠,想來是近處有些猛獸聽見這樣的叫聲齊齊震撼,嚇得集體跑路了。
嗖!
杜比仍在捂嘴抽搐,眼前一道身影閃電般滑過,又再次閃電般回來。當他不再抽搐的時候,畫面再次回到前一刻鐘前:少女解剖開母獅的腹部,非常血腥的翻看她內部的東西,在尋找著什麼。
“為什麼總是在**之後找密令。直接把母獅抓過來不就得了?”杜比再次蹲下來,不解的問,也不再管身後那獸。那獸剛剛開始,要一刻鐘才能結束一次,嗯,算持久了。所以他暫時可以休息一下,來八卦一下。
“因為密令在劍獅的精囊中,只在他**之後才能取出。”仇教授仍然神情嚴肅,頂著“天線”為杜八卦解釋說明。不過很快,她眼前一亮,一道瑩白色光芒自那一堆血汙中一閃。
仇星落難掩喜色,手一撈,一塊手掌大小的東西便落在手裡,她隨手就著衣服擦了擦露出瑩白色的巴掌大小的玉面,上面有兩道掌紋。
仇星落眼眸一閃,眼底湧過一悲涼,那兩道掌紋,一道是殞星的,一道是蕭肅的,說,這是兩人的財富,該由他們共同守護。
物是人非!
仇星落目光一凝,不再糾結,起身站起,幾步走到大樹旁,將玉片往巨樹的某個樹洞一擱。
地面微微一震,緩緩露出一個只能容納一人進入的小口。那震動比那猛獸逃竄時要輕微的多,可是即便這樣也引來了劍獅的注意。
“下去。”仇星落一腳將杜比踢了下去,自己也飛身而下,就在那時,劍獅已至,長長的劍齒對著她的後背一刺。
仇星落匕首回擋,身子一個借力,凌空一個翻身,身子重重落下,匕首在前人在後。
“哐當!”
一聲脆響,一小截劍齒斷裂,仇星落剛好閃身而下。
嗷!
又一震嘶吼,仇星落身子剛剛落下,就看見自洞口閃過一道劍光,連忙抬手往牆上一按,那地面的小口緩緩合上,擋住了劍獅的震怒與嘶吼。
“用手電。”這是仇星落第一次有這樣的吩咐。以往即便行夜路她也不會用任何照明器具,因為那樣只會讓自己成為靶子。
“哦,好!”杜比連忙答應。
那是改良過的手電,似乎手術燈般聚光不照影。瞬間地下暗室燈火能明。仇星落但其著光亮找回了剛剛跳下來時切斷的那截劍齒,對著光照了照,點點頭道:“可以給傾城做把匕首。”
若是以往聽她提起染傾城杜比必然打趣一番,此時卻是眸光一暗,華夏最後一次發來訊息說明情況很不好,發訊息的人是安德魯,他一向穩重,能說這樣的話說明情況真的非常不樂觀。仇星落也正是因為知道這樣才這樣不要命的走路,跟劍獅鬥智鬥勇。
希望能趕上!
這是兩個人此時共同的心願。
從入口入下來,一條長長的通道,甬道的盡頭有五個分叉路口,只有一條通往寶庫。中間沒有任何機關。卻有幾個小陣法,如果有人不小心進入會被引到其他通道出去亦或者身死。
仇星落熟門熟路,杜比跟在身後看她步伐似跳舞,正要緩解一下氣氛打趣一下,卻被命令跟著跳了起來。此時不用再催動武力值,所以兩人頭頂的金針都被取下了。跳舞時也就沒有那麼有喜感了。
到路口,仇星落掏出那塊玉牌往牆上某處一按,石門緩緩開啟。
再抬手,仇星落打了牆壁上的燈。
“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