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下子再次超越所有家族再次成為隱城最大的家族。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以為如今的染華明能力卓絕,卻不知他竟僱傭密林殺手,獵殺赤瞳族,以全族人的性命脅迫赤瞳族族長成為他的妻子,為他作事。”
“赤瞳族族長華西是華夏華氏後人,父親是華氏最後一任當家人,母親是赤瞳族前任族長,兩人只生了一個女兒,所以華西不但是赤瞳族的族同時也是華氏的董事。”
“但是以華氏的財力和赤瞳族的能力,一個衰落的染氏即便有幾分威脅卻也不至於受到致命的打擊吧?”
仇星落提出疑問,扭過頭看到染傾城雕琢俊美的側臉,只覺得像在看一座寒冰雕像,冰冷無比。
“是啊,區區一個染華明華氏和赤瞳族怎麼會放在眼裡。”染傾城冷哼一聲。聲音清冷,在深夜裡聽起來就像是一粒粒細細碎碎的冷玉落在玉盤上,不帶一絲感情卻似樂聲無比悅耳動聽。
“因為以愛之名啊!”
“以愛之名,染華明騙取了華老的信任,換取了他最愛的女兒,並在華老去世後,從華西手裡騙取了華氏幾代人的積累下來的財富。華西那樣全心全意地愛著那樣男人,奉獻出自己的全部,然而那個男人居然無恥地外邊養著其他女人給他生的兒子。在事情敗露後不惜以赤瞳族的性命為要挾驅使華西為她斂財。誰知他背信棄義,在奪回隱城首位之後屠殺了所有赤瞳族的族人,並下毒謀殺華西。”
“他明知自己的手段躲不過華西的雙眼,竟然當著華西的面給自己的兒子注射毒藥,華西若不服了毒藥,他就不給他兒子解毒。”
故事說了一半,染傾城沒有再往下說。深夜的風清冷而溫柔,柔軟的滑過兩人的臉龐,冰冷卻癢的發麻。仇星落沒有接話,她不再想去認證染傾城的來意。她一向是走自己路線,做強大的自己,只要自己足夠堅強,又何必畏懼敵人如何。只要她自己足夠強大了,即便染傾城對她有惡意,她也有足夠的把握對付他。現在,算什麼?她竟然仗著染傾城對自己那一點感情讓他剖析著自己最深刻的痛苦。
果然不出片刻,染傾城輕輕地說道:“一如你所見,我就是染華明的兒子,華西,就是我的母親。避毒珠就是為了救我的母親。”
“你身上的毒是染董事長給你下的?”即便有心理準備,仇星落還是萬分震驚,染傾城怎麼也是染華明的親生兒子,他怎麼下的了手,那是託魯斯,即便是鶴頂紅也沒有它兇猛。
“是!”染傾城偏過頭,靜靜地看著仇星落,睫毛彎彎,臉龐竟是分外柔和,帶著傾城的笑意,說道,“仇星落,這是我的故事。現在,我來告訴你我的來意……”
“我為託魯斯而來。”染傾城笑道,“聽說託魯斯有長生之效,他們幾個老傢伙都想要呢。呵呵~”
染傾城迎著風輕輕地笑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仇星落面前笑出聲來,竟是那樣不屑,那樣森冷,殺氣騰騰。
仇星落倚著陽臺迎風站著,即便沒有回頭,她也知道染傾城此時的樣子。凜冽、不屑,一心的仇恨都結成冰霜,只能某一時刻的厚積薄發,一如現在的她,只在等著得復仇最佳時刻的到來。
對於染傾城的所說,除了染華明對自己親生兒子下毒這件她無法判斷,赤瞳族的一切,她比染傾城所說的知道的更加詳細。但是面對赤瞳族,她即便有些後悔,卻也不足以讓她從此就揹負著愧疚活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她為那個人所做的一切,保留著赤瞳族的血脈,也足夠她今生心安理得的活著。
今天染傾城所說的一切她都足以判斷染傾城今夜是在向自己全盤托出,而這……就是合作、各取所需的最佳時機。
“需要我做什麼?”仇星落沒有去關心染傾城此時是否真的悲痛而是直接切入主題,因為她相信染傾城和自己一樣屑被同情。
她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冷心!
染傾城轉過頭,剛好撞上仇星落凝望他的眼神,那樣清澈、認真。她明媚的眼眸看不到任何帶著關懷之類的個人感情,有的只是探究與疑問!
染傾城嘴角微挑,帶起一抹笑意,此前還殺氣凜冽的容顏變得柔和,似乎帶著一抹薄不可見的憂傷。這樣無情的仇星落,很好,跟他想的一樣,沒有任何悲憫、關懷。可是心裡竟還是那樣在意,想要得到她的擁抱,她的寬慰。曾經認為即便全世界都會了自己也沒有關係,因為那些人都不重要,可是現在,仇星落仍然認為自己對她只是利用而已,這樣的誤會竟讓他痛徹心扉。
“在我身邊,陪著我……一直,不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