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景尚疏身邊的時候。景尚疏愣了一下,在清掃落葉的手停滯片刻。彷彿間似乎覺得自己的女兒回來了,竟是忘記了行禮。
“爹爹,我娘呢?”景月兒走過去,問道。
“月……月兒……”
景尚疏蒼白的鬍鬚微微動了動,每次見到景月兒心中難免有尷尬之色,“芳華在裡面。請……請娘娘……”
“爹爹,月兒更好聽。”景月兒強調道。
身後幾個隨從跟隨在後,對待景尚疏彬彬有禮不敢有一絲怠慢。待景月兒走進去,等待在身邊。隨著景月兒的腳步沒有絲毫皇后該有的威儀。
洛芳華比起以前好多了,在屋子裡打掃著塵土。兩個人的生活過得很清閒,淡然。在劍的保護之下很少出現外來入侵。比起皇宮中那種隨時隨地都有大事發生的地方。這種生活,不得不讓人嚮往。也不得不讓景月兒想停留。
所謂的,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儒之勞形。正是這樣的佳境。
她爹和她娘,常年在這裡過著閒適的生活。不願意去為官,果真是好聰穎的一對夫婦。正如君瀾風說的那句話,越是在權利巔峰待久了。越是覺得睏乏,想要一個安身之所。
“娘!”
在門前站了很久,她終是出聲。
清涼的背影微微一怔,轉身望著景月兒,有些難以置信。但那慈愛的神情只停留了片刻,“娘娘來了,民婦……”
景月兒走過去,微微福身,“月兒給孃親請安!請孃親認清事實,這裡只有月兒和孃親。沒有什麼民婦和皇后。”
洛芳華的背影滄桑,玉容有些憔悴。但看得出並無多少憂愁。看樣子這裡的確很適合養身。
“月兒……你……”洛芳華想說什麼,但似乎對於景月兒的話不知該如何反駁。也因為,有很多話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娘,瀾風走了。我身邊只剩下這裡親一點。別再,生疏了行不行?”
她的口氣幾乎是求的,“娘!”
洛芳華熬不過景月兒的聲音,無奈的搖搖頭,“其實孃親何嘗不想月兒,只是……月兒如今是皇后,而且,從來都是千金之軀。你身份越高,和孃親的身份就越不協調。每次你叫我孃的時候,我都感覺很不習慣。”
“月兒只知道,任何權利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