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雲謝眉目間抑制不住喜悅,望著那清美如玉的容顏。彷彿整顆心都抑制不住的歡喜。
“給我時間,我一定會忘了他……”
那婕羽間微微的顫動,半醒半醉的話讓夜雲謝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但想到,酒後吐真言。他便心中又抑制不住喜悅。待景月兒沉睡之後,才將她的手放在懷中。走出房間。
夜間,夜雲謝覺得今晚的風很輕,天很藍。那一襲玄色衣袍,轉身踏出紫竹宮。心中的喜悅不言而喻。
風過無聲
待景月兒醒來時,發現整個天都已經透亮。她起身穿衣,便聽到外面有人推門而入。一群宮女太監,伺候她洗漱,穿衣。給她挽發。一系列的東西,一刻鐘的時間在這些小斯的流暢伺候下全部弄好。
菱花鏡前一張完美如玉的容顏又煥發不少光澤,景月兒笑了笑,“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稟公主,快到午時了。奴婢已經為公主備好早飯,請問公主是否現在用膳?”
一位看起來乖順的奴婢說道。
景月兒沉吟片刻,望著外面的景色不由笑了笑:“我去找外……額,皇祖父他們一起吃。”
“公主……”
望著景月兒提著裙子往外跑的樣子,那宮女終是忍不住道:“皇上和玉簫皇子已經去了前線。”
景月兒轉身望著那名宮女,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宮女掙扎片刻,終是抵不過景月兒的神色,繼續道:“龍炎國瀾帝御駕親征,玉簫皇子和北帝前日便已經出發應戰。就連夜世子,也跟著去了。”
“前日?”
她陡然一怔,眉頭瞬間蹙起,“我到底睡了幾日?”
宮女緘默了
“說!”
她口氣變得凌冽。
“三日了,皇上他們已經走了兩日了。如今……”那宮女又沉默片刻,神色有些慌張:“如今怕是已經在交戰了。”
景月兒倒退三步,就連此刻。她都還覺得昏昏沉沉的。無奈她閉了閉目,將手切在自己的脈上。迷藥……那日的酒明顯的那時她便已經中了迷藥,可當時因為情緒激動沒有細查。竟然著了夜雲謝的道。若不是她底子好,怕是那迷藥還要持續幾日。待她醒來,怕是什麼事都晚了。
她深吸一口氣,用比較淡定的語氣道:“給我備馬!”
“公主,夜世子和玉簫皇子說。公主不能離開!”那宮女有些無奈,“夜世子說,若是有什麼事讓屬下護公主離開。”
景月兒不禁細細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來,那唯唯諾諾的模樣。但不難發現,這女子的武功絕對不可小看。不過,她外公如此疼她。她身邊的侍女又怎麼會是一般人。
“若是我身邊的宮女,先倒過去相信別人。這樣的人,本宮不會留著。”
她眯著眸子,那眸光有一種鋒銳。讓人不可抗拒。
那宮女倒退幾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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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國京都離前線有些距離,一路上景月兒只帶了一個武功底子較好。又極其乖順的侍女在身邊。馬不停蹄,若非北帝給她的那匹馬乃是日行千里。怕是會耽誤不少路程。
君瀾風手段狠戾,做事從不留情。八百里的路程,一路上除了喝水和備些乾糧。便沒有休息。
直到第二日下午,勉強是到達了目的地。
前線到處是流民,景月兒只看到那曾經美好的漁村一瞬間化為烏有。剩下的全部是無數的殘骸。九月的風,有些冷。景月兒繫著一件鵝黃色的披風,望著周圍一條線似的走著的百姓。心中不由感慨一句:君瀾風,你tmd都是你做的好事。
“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天吶,我剛蓋好的房子……”
“誰知道呢?北帝年年征戰,好不容易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別國又打過來了。”
“唉,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行人的聲音傳入耳內,景月兒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靜靜的聽著那些人的心聲。
“聽說啊,北帝被困在華豐山上了。龍炎國那個新帝厲害得很,幾場戰爭下來本來都不分勝負。沒想到最後,北帝還是著了道了。當然,玉簫皇子不是個好惹的。這場戰爭怕是有的打了。”
那人群中有個書生模樣的男人,一路沒事分析著前線的情形。全然沒見,暗處的女子深深的聽著這些話。緘默了。
“公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