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風追出去,她沒有準備停下腳步。
“月兒,我聽我解釋。”
君瀾風從不知道,這輩子會有一個女子。皺一下眉頭就夠讓他心疼半天。
“不用解釋啦,我要回去了。”
“月兒,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回去?”
“不回去難道一輩子當你的地下女人啊。”
“月兒,你又何必說這些。”
君瀾風想攔著她不讓她回去,可想了很久,卻不知該用什麼方式挽留。的確,景月兒住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
景月兒爬山馬車,在窗前揮手,“多謝款待,告辭。”
“月兒,我給你看還不行嗎?”君瀾風開啟紙條,放在景月兒面前。
“我沒興趣了。”
景月兒漸漸的轉身,讓人駕車。
“月兒,我給你看……”
他豪沒形象的追著那馬車,後面青楓看到此刻發瘋的君瀾風。暗自替他捏了一把汗。他沒有去勸阻,因為這種發瘋的事以後見到的還多了去了。
可惜的是,倔強的景月兒硬是沒有看一眼。彷彿在告訴君瀾風,有些東西過了時候,就沒了。
君瀾風見馬車消失轉角之處,無奈轉身,又再次恢復那一張沉冷如玉的臉容。
青楓尷尬的咳嗽兩聲,“爺……”
“進宮。”
君瀾風拂袖,轉身莫入謝園。青楓只覺得剛才那個主子,像是從夢境中走出來一般。讓人心中沉沉的。爺,三小姐真的害人不淺吶。
“您確定不要考慮那書信主人的建議麼?”
青楓小心翼翼的詢問。有些時候青楓想化身為景月兒,因為那樣說話就不用這麼低聲下氣的了。多爽!
奈何,每次提到這樣的建議的時候。面對的絕對是君瀾風那陰晴不定的表情,與難以抉擇的無奈。許久,他負手而立。獨自走回謝園內,並沒有再留下任何指示。
~
“磬竹,這幾日頤欣苑有什麼動靜?”
景月兒靠在軟榻上,對自己召喚出來的磬竹吩咐道。
“沒有!尚書府最近一直很安定,沒有人鬧什麼矛盾。”
磬竹回答道。
“哦。”
景月兒輕輕閉目。
“倒是太子爺,挺想你的。每一次都想著去夜卿王府搶人呢。只是怕你不高興。”她說完,看了看景月兒的表情。
而她以手撐著額頭,有些入睡的意思。
“主子,我們家主子自從遇到你後。整日心思重重的,他不希望你和君瀾風在一起廝混啊。”
見景月兒沒有反應,她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為自己的主子說話。
“好了!”
景月兒將話語中注了些內力,“磬竹到底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本小姐自己的事情,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家太子爺也休想管。”
磬竹不語,只是低著頭任由景月兒說。
“以後沒事別出來,說話這麼不中聽。你若是不喜歡這裡,隨時可以離開。”
她說完,繼續閉目養神,“那藥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點你讓顏玉簫親自來取。本小姐累了,讓我休息下。”
“是!”
磬竹滿腔怨氣,無奈的嘆息一聲。消失在馬車內。
尚書府內安靜如常,景月兒下了馬車,便徑直的朝著頤欣苑奔去。待她更衣完畢時,她內院的房間內放著一個精緻的寶盒。而開啟那盒子,厚厚的一疊銀票盛放在景月兒面前。大約的數了數,五十萬兩銀票一分不少。
她甚至覺得顏玉簫會讀心術,居然能猜透她的心思。
而在了最後一張銀票後面,是一張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的紙條。開啟,卻只見這紙條上寫著:“辛苦了,今晚翠雲樓晚宴。”
景月兒收回紙條,放在掌心狠狠一捏。紙條瞬間化為紙屑,如塵土飛揚。
她不覺大為一驚,一共她才打坐五天不到。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內力突飛猛進。怪不得那日,她靠著一舉之力在那狹小的空間內支撐了一個時辰呢。
看來,那鳳於九天跟她很有緣分。若是想在這個時空立足,內力這東西必不可少。景月兒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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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雲樓
簾風微動,豪華的天字一號房內顏玉簫獨自靠在軟榻上。美人如玉,闔目養神。大門輕輕開啟,進來的腳步輕而緩。
“月兒,來了?”
他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