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傳說但是眾人從未見過。
見那血液依舊在血玉之上並未侵入,眾人有些失望卻也有些竊喜。都說有志者不在年高,但若是真的不是這血玉閣的閣主。沒有血玉閣的血脈,又如何配做這血玉閣的閣主?
然而在眾人鬆懈之時,那鮮紅的血液一點點的侵入那翡翠的玉中。盞茶十分的時間,已經漸漸的在翡翠玉中形成血絲。漸漸的,越來越多,漸漸的融入了整個翡翠玉中。
墨玉再次拿起那玉的時候,哪裡還有翡翠玉佩的身影。那玉佩和她手裡的鐲子一樣,通體發紅。紅得耀目。那抹鮮紅在所有人的目中。
“天命所歸,德服眾人。”墨玉的聲音傳遍整個角落,注了些內力,在整個大廳無數次的迴響。
“文武皆全,凰定勝天。”
閣內上下三百多人齊齊跪下,剎那間鴉雀無聲。前世她景月兒雖然也曾鶴立雞群,但的確這般唯吾獨尊的感覺卻是第一次見到。
“還不快說免禮?”
墨玉在她耳畔輕輕提醒。
“我說過我要做閣主嗎?”
景月兒咬牙,的確她現在手上需要忠貞的下屬。方可嶄露頭角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這樣的做法,這種莫名其妙得來的權利。景月兒根本接受不了。
再說,墨玉這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人。她也不是很清楚。這血玉閣她一無所知!
“你不想做閣主你想幹嘛?”墨玉賊笑。
“從哪裡把我劫來的,便把我送哪兒去。”
她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無聲的大廳內。卻是落入了每個人的耳內。
“接主令,立刻送閣主回尚書府。爾等沒聽到麼?”
墨玉大聲宣佈道。
“你……”
景月兒頓時無奈至極,這明明曾經作為要挾的語言。一時間竟然成為主令了。也就是說若真的讓這些人送回去了,那便是名正言順的接受了閣主之令。
“屬下等接令,不知閣主可還有何令?”
那大長老立刻起身,依舊拱手。
“我沒命令你什麼,只是讓你送我回原來的地方。不許驚擾尚書府任何人。”景月兒道。
“屬下等……謹遵主令!”
剎那間,餘音繞樑。那種臣服的口氣讓景月兒心中有種被暗算的感覺,一時不知是喜是憂。
頤欣苑是回去了,景月兒望著剛才那兩個黑衣人。這次坦誠相見了,恭恭敬敬的跪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吩咐。景月兒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你們剛才,不是很囂張麼?”
“屬下不敢!”兩人齊齊答道。
“我聽說,剛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