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種恐慌不亞於得知她中毒時的感覺,一口血就那要衝了出來。
看她絕決地一步一步離開,他的心快要死了,呼吸都很艱難,當她暈倒在自己的懷裡時,他的眼裡除了她,一片空白。
什麼婚禮,什麼承諾,什麼計劃,都是浮雲,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解除了?”緋雲懵懵的,有點沒明白過來。
“是啊,解除了,太后親自下的懿旨,小云,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冷奕勳愛死了她發呆的樣子,含跟她小巧的耳垂輕咬著。
那是緋雲最敏感的地方,這廝不好好說話,不斷的騷擾她做什麼?
她的腦子本就不好用,渾身再被一陣電波擊過,都快停擺了。
“你……你別動,慢點,資訊量太大了,讓我消化一下。”緋雲的小臉暈紅得快要沁出粉來,嬌俏嫵媚的樣子,極具誘惑。
冷奕勳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某處快要脹痛得暴炸了,這個笨蛋卻還一副迷迷登登的樣子,爺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好吧:
“笨蛋,消化個屁呀,就是爺現在是單身,爺要娶你,你答不答應吧。”
他這是在求婚?要娶她?
“你不是說納豬納狗也不納我的麼?”這個當口,還能想起他說過的氣話,緋雲自己都佩服自己了,這話他可不止說一回,氣人的時候,什麼話都敢拿出來說,現在看你怎麼把說過的話吞回去。
“我是納豬納狗也不納你啊,笨蛋,為什麼你一直就聽不出我的心意來呢?我是要娶你,娶你啊,莫非你真的那麼想當我的妾?”冷奕勳快氣笑了,真不知道辦案時那個精明又思維縝密的季緋雲是不是替身,這個戀愛白痴!
是啊,他一直是說納來著……
原來他早就說過,他今生都不會讓她做妾的話,虧她還患得患失那麼久,愛他,又不想做他的妾,離開又捨不得,自己一個勁地糾結,一顆心都快被自己纏成麻線團了。
不做妾,又那麼明顯的表示他的喜歡,當然是要娶她的。
偏她那麼傻,就是聽不懂。
心裡就像下了一場蜜雨,被澆得溼溼的,甜絲絲的浸潤著她快要乾涸的心田。
“可是,我還說過嫁豬嫁狗也不嫁……”這個時候是會剎風景的,就是這句話了。
嘴巴再一次被捂住,他泛著血絲的雙眸變得更加赤紅了,快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吼道:“季緋雲,我警告你,今生你都別想把那個字說出來,今天爺就辦了你,把你吞到肚子裡去,看你還敢跟誰暖昧不清,親親我我,你那些庚點明兒我就全燒了,誰敢來提親,爺打得他娘認不出他來。”
說著,他就撕扯她的衣服,只聽得一聲裂帛聲,她嚇住了,忙捉住他的手:“你幹嘛……神經病啊。”
“我就是神經病,快被你這個笨蛋給逼瘋了,你今天不答應,我就今天辦了你。”冷奕勳三下兩下就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兩隻,騰空的那一隻繼續肆無忌憚地開始撕她的衣服。
“哪有你這樣的,三媒六聘都沒有,人家都送庚貼來,你就用強,冷奕勳你是土匪變的嗎?”看他象只發狂的獵豹一樣,真的要撕碎了自己,緋雲真的害怕了,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又把她給弄哭了,她說的也沒錯,雖說是奴才出身,可他知道,她與他一樣,有著一身傲骨,她很驕傲,正是因為奴才出身,她才更需要別人的尊重,好象自己又做錯了,用錯了法子。
冷奕勳無奈地鬆了手,扶她坐起:“別哭了,嚇你的。”
“冷奕勳,你前兩天還是別人的新郎呢,今天就來逼婚,你當你是什麼呀,春樓裡小倌啊,也不看人家要不要你,哪有這樣強來的。”看他一臉挫敗和無奈相,緋雲心裡舒服了許多,想起前兩天為他傷的心,哪肯這麼輕易就範,非得整整這個自大又傲嬌的男人不可,讓他明白,以後遇著什麼事,都得與她商量,他對她的好,是不是她喜歡,是不是她想要的,不然,以後在一起的日子,有得是麻煩。
竟敢把他比做春樓裡的小倌,冷奕勳是又氣又好笑,一把她額頭道:“那你還想要我如何?冰人庚貼明兒都給你送來,我可告訴你,除了我,你誰也不許嫁。”
這廝求個婚也是這麼強勢,不知道低聲下氣一點麼?你低個頭,咱們就意思意思行了,答應嫁給你。
好,你強,我偏不如你的意。
“你說不讓我嫁就不嫁了?本姑娘如今可是熱著呢,你去問問墨竹,這兩日來求娶的有多少家,身家相貌比你好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