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看來,爺的色相還不錯?”某人幽幽然問。
“是……是啊,爺不是京城第一美男子麼?”他越是不動聲色,緋雲就越覺得害怕,也太小氣了,不就是開個玩笑麼?
半晌沒聽到他再說話,屋裡氣氛有點詭異,緋雲不敢再裝死,壯著膽子睃他一眼,頓時愣住,他……他在做什麼?
“爺……爺你幹嘛?”
某人竟然在很耐心的解領釦,一顆一顆的解,夏天炎熱,原本他就只穿了件輕薄的錦紗袍子,已經露出精緻白晰的鎖骨了,再解開一粒,就能看到粉豔欲滴的小紅豆。
一腔血氣直衝大腦,緋雲嚇得伸手就去捂:“爺……爺你……”
隨知慌亂中一摸,正好拍到他的紅豆,細滑緊緻的肌膚下,小紅豆昂然挺立,軟軟QQ,彈性實足,真是……愛不釋手啊。
感覺到冷奕勳身子一僵,聽到他喉節滑動的聲音,緋雲忙要撤開,卻被他扣住,聲音黯啞:“不是說要我出賣色相麼?我不太會,不如我們先示範一遍?”
說著,一隻手開始解緋雲的領釦,緋雲嚇得魂都快沒了,緊揪住自己的領子求饒:
“沒……沒有,我錯了,爺,我說錯了還不行麼?”
“錯了?還是說,你覺得我的色相不夠,連你都引誘不了?”語氣裡竟然還帶上濃濃的挫敗。
緋雲猛地抬頭,就觸到他幽暗深遂的眸子裡,一觸觸跳躍的火苗,如漫天碎星,又如捲起萬丈旋渦的深浪,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不……不是……”緋雲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腦子快停擺,無意識地喃喃:“爺……爺是最好看的……”
“是麼?那你可還滿意?”某人聽了這話,俊臉開始染上緋紅,唇邊勾起一抹戲虐的笑,聲音如誘哄小孩子一樣,輕柔無害。
“滿意,滿意。”緋雲呆呆地看著他又解了一粒自己的衣釦,上衣半敞,露出健美而精緻的前胸,兩塊精瘦卻有力的胸肌,健康而細膩的肌膚,因為激動而泛起淡淡的粉紅色,清潤嫩滑得如剝了殼的蛋白……
太暖昧激刺了。
緋雲感覺心跳不能控制的急劇猛跳,渾身血液全往頭頂衝……
“該死!”聽到某人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緋雲眼前一紅,就見那細滑粉白的胸前噴了一片血紅,豔麗得如清澈的湖水裡,撒上一滴珠紅,又如白色的宣紙上,噴上紅墨,簡直就是妖豔絕倫,傻傻地來了一句:“你……流血了。”
冷奕勳顧不得收拾自己,急急地捏抬起她的嚇巴,讓她仰頭望天,又氣又急:“你個色女,無膽匪類!”
頭仰著了,緋雲吞了好大幾口血,才知道,方才噴在他胸前的,是自己的血,不由又羞又氣:“誰讓你勾引我。”
“勾引?好,只到這種程度我豈不吃虧,不若我們做足全套,也不枉爺勾引你這一回。”
說話間,緋雲已經被扔到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他修長的健碩的身子就履了上來,壓住她的。
隨即嘴唇被堵住,他的長舌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霸氣地攻城略地,捲起她的丁香,吮吸。
緋雲的大腦頓時當機,早忘了反抗,整個人軟軟的沒了力氣,象被架入了五天雲裡,浮浮沉沉找不到方向,心也開始飄起來,歡快得象在唱歌,只當胸口的空氣快要被榨乾時,他才鬆了她,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緋雲大口大口吸著氣,小臉暈醉,目光迷離,小巧豐潤的紅唇被他親得微微有些發腫,卻更加誘人,這個傻子還不知死活地伸手推他,她不知道,她的手只要觸到他的肌膚,他就象觸電一樣,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還不是時候啊,他知道她看似柔弱溫和,實則驕傲倔強,不然,真的想把她拆吃入腹,從此佔為私有。
兩天的相思,已經刻骨,偏這傻子還不知死活地要留在觀中查探,竟然敢當眾揭穿慈善,不知道有多危險嗎?如果不是他事先佈置好人手,她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可她這傻子沒有危機感,又呆又不懂感,常把他氣得要死,但卻有查案的天份,這幾天若不是她的情報,又怎麼會這麼快查出,兵營裡的疫情,可能與毒土豆有關?
捧如珍寶一般捧住她的臉,輕輕地,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額,不敢再碰她的唇,怕控制不了自己,身體某處快要脹蛤了,只好放開她,板起臉冷冷地收拾起自己。
剛才開熱情似火,這會子扔下她,冷著臉扣衣服,緋雲有種被人強了後,遺棄的感覺。
一股酸澀與憤怒從心底湧起,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