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就死了呢?”
見大家都看著她,而夏靖年的眼神充滿懷疑,頓時身子一震:“姐夫懷疑是素心?”
“我不想懷疑,但如今種種跡象表明,你的嫌疑最大,素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夏靖年道。
“這裡所有的人可能殺王媽媽,就我不可能,姐夫應該知道,她是我趙家的人,是姐姐的陪房乳孃,她與姐姐親,與我自然也就親,我寄居在姐夫家中,姐姐去世,王媽媽就如長輩一樣待我,我為什麼要殺她?”趙素心神情激動地質問。
“因為一個枕頭。”緋雲說道。
“枕頭?什麼枕頭?”趙素心一臉愕然。
“當然是小少爺房裡突然多出來的一個枕頭。”緋雲接過綠綢手中的枕頭道:“哦,不對,多出來的那個枕頭還在小少爺房裡,而這一個,是王媽媽做的一對枕頭中的另一個。”
趙素心眼裡果然閃過一絲慌亂,盯著緋心手裡的枕頭。
緋雲轉而一本正經地對嫣兒道:“嫣兒,你剛才說,親眼看見你家小姐偷偷將枕頭藏在懷裡拿出去扔在後園裡……”
嫣兒滿臉驚異,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趙素心怒道:“嫣兒,你胡說八道什麼?”
“小姐我……”嫣兒連連搖頭,滿臉緊張。
“嫣兒,你不用再為你家小姐掩飾了,否則,你就是殺害王媽媽和擄走小少爺的幫兇。”緋雲厲聲喝道。
嫣兒嚇得跪在地上,連連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似乎欲言又止,有口難言。
“賤婢,你敢誣陷我?”趙素心過來猛甩嫣兒一個耳光。
“趙三小姐,你還是招了吧。”緋雲厲聲道。
“我招什麼?你又是哪裡來的賤人,敢誣害於我……”
可她話音未落,就連捱了兩記耳光,正是站在嫣兒身上的冷奕勳打的,趙素心嬌豔的臉上頓時又紅又腫,在場的都倒抽一口氣,這位俊美如仙的公子還真下得手去,如此嬌美的女子,他可是半點也不憐香惜玉。
“素心,真是你偷走了睿兒?”夏靖年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姐夫,難道你也不相信我?那天我只是看過睿兒後就走了,綠綢幾個都在我面,誰看見我帶走睿兒了,無憑無據,你們憑什麼要說是我?”趙素心哭道。
“是啊,大家都看到素心沒有帶孩子出來,小云姑娘,你為什麼懷疑是她?”夏靖年道。
“夏公子,你聽我慢慢跟你講,綠綢,把那天姨小姐看望小少爺的情形再說一遍如何?”緋雲道。
“姨小姐是和太太一起過來看望小少爺的,一開始小少爺剛睡著,太太和姨小姐看過小少爺後就一起離開了,奴婢沒看到姨小姐帶走小少爺啊。”綠綢也滿是不解。
“她只去過那一次嗎?你再仔細想想?”緋雲提醒道。
“哦,好象她們剛走過後,姨小姐又回來了,說是掉了東西在小少爺屋裡,奴婢原說要幫姨小姐找,她說她自個知道地方,不用奴婢去了。”綠綢眼睛一亮道。
“所以說,她並不是只去了一次,而是去了兩次,且有一次是獨自一個人,對嗎?”緋雲問。
“就算我去過兩次又如何?當時綠周都在正屋裡,都看著呢,我如何從目睽睽之下帶走睿兒。”趙素心冷聲道。
“不錯,眾目睽睽之下,別人是帶不走小少爺,只有你可能。”
緋雲冷靜地說道。
“一派胡言,我又不是神仙,又沒隱身術,如何把睿兒帶走而不讓人知道?”趙素心道。
“是啊,小云姑娘,素心素來疼愛睿兒,她不可能會害睿兒的。”
“綠綢,那天你看到姨小姐與往日有何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啊……”
“你不覺得她那天會比平日更胖麼?”緋雲提醒道。
“對呀,那天奴婢在路上也碰到了姨小姐,她那天好象很怕冷,將斗篷攏得緊緊的,奴婢還笑問,姨小姐你是不是長胖了,姨小姐說,她舊疾犯了,怕冷,就抱了個懷爐,所以才胖一些。”清荷院的王媽媽跟前的那個丫頭回道。
“不錯,奴婢也看到了,那天姨小姐確實比平日不一樣,斗篷是攏得很緊的,看起來是比往常要胖一些。”聽她這麼說,綠綢也道。
“她懷裡根本不是什麼懷爐,你看到她時,她抱著的是枕頭,這個用來偷天換日的枕頭,她拿著枕頭進去,趁你們不注意,將枕頭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又抱著小少爺出來,你們只當她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