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云姑娘,莫非你懷疑家母?不可能,家母怎麼會害睿兒。”夏靖年卻來了氣。
“你還要不要找你兒子了?不找的話我們走了。”冷奕勳懶懶地將緋雲往懷裡一攬道。
“當然要找,對不起小云,我不是生你的氣,我只是……”夏靖年沒想到冷奕勳如此容易生氣,忙解釋道。
“沒事,我也並不是懷疑太太,只是想問清楚當時的情況罷了……”
正說著,外頭丫頭來稟:“大爺,太太請您過去,說是請了濟世觀的慈安道長來問卦。”
“走,一起看看去。”夏靖年道。
正廳裡,夏太太下首坐著個素袍女道,頭戴紗巾,面蒙白紗,遠看去,很有點仙風道骨,更帶點神秘氣息。
“靖年,你怎麼……這是哪個天殺的乾的?”夏太太一見夏靖年臉上的傷,就哭了起來。
“是我!”冷奕勳也不等人介紹,大喇喇袍子一掀,瀟灑坐下,表情平情地回道。
“是你?你是何人,為何要……”
“娘,是兒子不好,兒子騎馬撞了人家。”夏靖年忙勸道。
“那也不能把你打成這樣啊,太狠毒了。”夏太太氣得臉都白了。
“娘,兒子是請冷兄來查詢睿兒的,您……”
“睿兒不用他來找,有慈恩大師在,你讓他們快走,別讓娘再看見,我兒子從小到大,指甲殼我都沒捨得彈一下,竟然讓別人打了,不打回去算是便宜你了。”夏太太看著溫溫弱弱,沒想到竟是個暴脾氣。
“冷兄……”夏靖年似乎很孝順,老孃生氣他左右為難。
“可是你求我們來的,既然來了,自是要檢視檢視了再回去,我不急。”意外的,冷奕勳竟然沒有拂袖而去,而是一臉不在乎的坐著,指尖彈彈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