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1 / 4)

聯合共和國,包圍以色列並控制著約旦,但他的阿拉伯聯合共和國兩度分合,直到現在仍很脆弱。

“成長於耶路撒冷就好似生活在一個遍佈汽車和現代軍隊的童話故事中,但是其魔力依存,而且因各種危險增添了許多神秘。”薩里·努賽貝寫道。漸漸地,“耶路撒冷恢復了許多1948年前的生活”,再次成為“世界的朝覲之都”。1964年,國王侯賽因再次給岩石圓頂清真寺的鉛質圓頂鍍金,圓頂裸露出它的深灰底色已達數世紀之久,這次鍍金是為迎接教皇保羅六世的朝拜所做的準備。穆罕默德親王和菲婭王妃會見了教皇,陪同他進入耶路撒冷,在那裡教皇受到了地方長官安瓦爾·努賽貝的歡迎。但教皇不得不像其他人一樣穿過曼德爾鮑姆門的邊境線。當教皇請求到希臘的各各他教堂進行祈禱時,東正教長老命令他寫書面請求,然後又拒絕了他的申請。薩里·努賽貝寫道,“教皇的來訪引發了觀光熱潮”:侯賽尼族人和努賽貝族人紛紛推倒他們優美的別墅群,改建為可憎的旅館。

然而侯賽因國王此時正為生存而鬥爭,他必須在激進的納賽爾的埃及和敘利亞之間、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之間,以及他自己的王朝野心和認為遭受到他背叛的巴勒斯坦人的強烈仇恨之間尋求出路。當納賽爾密謀要推翻這個國王時,耶路撒冷和西岸不斷出現騷亂,抗議這個雜湊姆家族的統治。

1959年,曾是1948年戰爭老兵的亞西爾·阿拉法特組建了一個名叫“法塔赫”(Fatah,意為“征服”)的軍事解放組織。1964年,納賽爾在開羅召開了一次首腦會議,為即將到來的對以戰爭成立了阿拉伯聯合司令部,並組建了由艾哈邁德·舒凱里領導的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同年5月,國王侯賽因在耶路撒冷不情願地召開了巴勒斯坦國民大會,成立了巴勒斯坦解放組織。次年1月,阿拉法特的法塔赫從約旦進入以色列,執行小規模突襲行動。這是一場災難,唯一傷亡的是一個巴勒斯坦游擊隊員,他被約旦人射殺身亡。但法塔赫的功績抓住了阿拉伯人的想象力,標誌著阿拉法特運動開始將巴勒斯坦事業置於全球舞臺的中心。阿拉法特這群腰挎手槍、身著卡其布軍裝、頭戴阿拉伯頭巾的激進分子的崛起使得傲慢自大的幾大家族黯然失色,他們的名聲因穆夫提的統治和1948年戰爭而大不如前。安瓦爾·努賽貝的兒子薩里加入了法塔赫,這成為這個時代的象徵。

巴勒斯坦人正在對侯賽因失去耐心。當地方長官努賽貝拒絕執行皇家命令時,國王解除了他的職務並任命一名約旦人來代替他。1965年9月,跟他的祖父一樣,侯賽因秘密會見了以色列外交部長。時任外長果爾達·梅厄建議,有一天“我們可以放下武器,並在耶路撒冷樹立一座象徵我們之間和平的紀念碑”。

1963年,本…古裡安卸任總理。他的繼任者是六十八歲的列維·艾希科爾(Levi Eshkol),出生於基輔附近,這個戴眼鏡的勤勞工作者的主要功績是建成了以色列水利設施——但他不是本…古裡安。1967年初,敘利亞人進攻以色列北部,這引發了一場空戰,在空戰中,敘利亞空軍被摧毀於大馬士革上空。敘利亞因此支援巴勒斯坦人對以色列發起更多的襲擊。'2'

蘇聯警告納賽爾——這在後來被證明是錯誤的——以色列計劃襲擊敘利亞。至今我們也不明白莫斯科為何要傳送這個假情報,我們也不清楚當時納賽爾明明有數週時間去核實或反證這個情報,但他為什麼選擇了毫不懷疑地相信它。雖然埃及傾其全力,納賽爾自身擁有領導魅力,泛阿拉伯主義也廣受歡迎,但納賽爾遭到了以色列報復性襲擊的羞辱,敘利亞的外交冒險政策也將他置於險境。他調集部隊進入半島,以表明他絕對不能容忍對敘利亞發動襲擊。

5月15日,獨立日遊行前,焦急的艾希科爾和他的總參謀長拉賓將軍在耶路撒冷大衛王飯店會面:他們對納賽爾的威脅該如何回應?第二天,埃及要求聯合國將維和部隊撤出西奈半島。納賽爾可能是希望藉助使危機升級的方式來避免戰爭。若果真如此,那麼他的行動要麼是過於拙劣,要麼是過於魯莽。當這個阿拉伯領袖和大街上的人群歡呼滅絕猶太國的時刻即將到來時,艾希科爾緊張得發抖。由於以色列已經喪失對納賽爾的主動權,此時一種不祥的預感和有關生存的恐懼橫掃整個以色列。全靠咖啡提神、一天連續抽七十根香菸的拉賓將軍,意識到以色列生存的重擔已經落在他的肩上,他終於開始崩潰了。

拉賓:戰前的崩潰

納賽爾開始預測戰爭發生的機率。他召集內閣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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