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學感到了一絲溫暖。突然他說:“哥哥,別用私人通訊了,我們的無線電訊號被截獲了。”
“在親朋好友面前不做偽裝,只把自己虛假的一面面向敵人?”那個殺手緩緩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借用了雲霸的光輝才走到這一步的,慕容龍迦。看來我看錯你了。”那個殺手開始逼近:“那麼,龍迦,你可否告訴我你對我做過什麼虛偽的事情呢?”
“在此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吧?”龍迦不知為什麼對那個殺手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危 3ǔωω。cōm險氣息無動於衷。
殺手迅速抽出了短刀:“在我幹掉你之前我會告訴你的。”
“只可惜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龍迦猛地揮手,“破!”
隨著龍迦的大吼,殺手腳下的瓦片上突然間出現了一道裂痕,並且沿著一個規則的圓形軌道蔓延開來。龍學這才發現,那些瓦片的結合處已經被紛亂的鋼錐和子彈擊碎了,根本承受不了任何力量的衝擊。殺手在這個圓形的範圍之內稍一點足用力,周圍的瓦片就會分崩離析塌下下去。他的整個身體墜入了腳下的別墅中,沒有絲毫反應的機會。
“成功了。”龍迦冷笑,“現在所有慕容氏護衛隊的兵力集中去捕獲那個掉下去的殺手。龍學,我們去對付那兩個半死不活的墮落天使。”
“原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演戲?!”龍學大跌眼鏡,“為了把殺手引入到那個範圍中去?”
“我在迷霧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搞定了那個圓形的裂痕,沒想到真的有用。”龍迦笑笑,“不過,剛才我說的那些話絕非演戲,否則恐怕那個殺手也不會這麼輕易地上當。”
他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凝重起來:“那個問題真的很古怪。‘你可否告訴我你對我做過什麼虛偽的事情呢?’能問出這個問題的到底是誰呢?”
“剛才龍迦那個孩子下的命令,你也聽到了吧?”慕容齊拿起了一枚棋子,但無法掩飾手指劇烈地顫抖。
蘇承嶽笑了笑:“聽到了。這可是我所聽過的最殘忍的命令。你該不會是想說‘這個孩子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了吧?”
慕容齊點了點頭。
“殘殺,在一個等級分明的環境裡是必然會存在的。”蘇承嶽說,“對墮落天使痛下殺手,是龍迦重情義;對純血統痛下殺手,這是一種野獸一般的角逐的慾望——都是無可厚非的。”
“我常常在想,我們是不是錯了。”慕容齊說,“家族內部的爭鬥史,恐怕就是純血與混血兩類繼承人之間的血淚史。”
“如果沒有殘殺,如果沒有爭奪。在家族之中就不可能誕生出最優秀的繼承人。”蘇承嶽說,“我很欣賞龍迦這個孩子啊。對待自己的親朋好友夠真誠,對待敵人的時候夠狠。儘管說剛才為了捕獲那個殺手把我的一棟別墅的房頂給毀了,但能夠察覺到那個殺手愈墮落天使的與眾不同之處,的確了不起。把四大家族的未來交給這種繼承人,足以放心。”
“您過獎了。”慕容齊搖搖頭,“那孩子根本沒有那麼厲害。”
“慕容先生不要謙虛,實話說慕容龍迦還是有很多缺點的。”蘇承嶽笑笑,“比如……”
“比如什麼?”慕容齊突然間感到了一絲異樣。他隱隱約約地聽到房間四周的灌木當中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而那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的步伐,其速度絕對可以與墮落天使相媲美。
“您也聽到了嗎?”蘇承嶽懶洋洋地倚躺在椅子上,“我可從來沒養兔子哦。”
慕容齊的臉上掠過慌張:“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們已經被包圍了。”蘇承嶽揮了揮手,“龍迦最大的弱點,是以為自己的對手會和自己一樣驕傲。真正的殺手為達目的可從來不計較成本的。他以為自己的對手只有區區兩個墮落天使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嗎?”他搖搖頭:“敵人真正的大部隊來了,而我們蘇氏家族登場的時刻也到來了。剛才一直用兵和你周旋,現在我可要玩兒真的了。”說著,他推出了“相”。
“他推出了‘相’!”阿瑞斯驚呼,“蘇承雲,他現在是要你出場了!”
“再不出場我們恐怕都要完蛋了。”蘇承雲很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真是的,那幾個墮落天使竟然讓慕容家族的小毛頭給解決掉了!讓慕容家族出盡了風頭。不過這些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從來沒聽說過雲霸還訓練了行動速度這麼③üww。сōm快的兵種。他們到底是隸屬哪一陣營的?”
阿瑞斯冷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慕容氏的兩個孩子已經把隱藏在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