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告部經理找過我。告訴我你們芝加哥辦公室的便衣來查過廣告。你們的人從寄來的廣告中選了五份,說是‘有假信的嫌疑’。廣告部經理對信件做了副本然後才交給你們的人。
“我把這五封信好好檢查了一遍。我知道他拿五封信是為了掩護那封他真正需要的信。我花了一兩天的時間才把它們都搞清楚。答案就在信封上。巴爾的摩的郵戳。自動郵資蓋戳機的數字是巴爾的摩精神病犯罪醫院的。我去過那裡,你知道,跟在你們那位頭髮亂得一團糟的朋友後面。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呢?
“不過我還是得有個準信,這就是為什麼我打這個電話的原因,我想看看你們是不是對‘朝聖者’先生投入了很大的精力。結果你們真如我所料。”
“你犯了一個大錯誤,弗雷迪。”
“你們需要《國民閒話報》,而我可以為你們敞開大門。廣告,正文,檢查來往信件,任何事情,你們提好了,我可以堅守秘密,我可以。加上我吧,克勞福德。”
“沒有什麼需要加上你的。”
“那麼如果下一期碰巧有人登六篇個人廣告,你不覺得會讓事態有什麼不同吧?抬頭全部寫‘親愛的朝聖者’,而且用相同的簽名?”
“我會要到一個許可抽你的嘴巴子還有蓋章的起訴書告你妨礙公務。”
“對啊,那樣全國的報紙就都會知道了。”勞厄茲知道他的話正被錄音。他什麼都不怕了。“我對天發誓我會這樣做的,我會的,克勞福德。我會在失去我的機會之前把你的機會斷送掉。”
“那在我剛才列舉的罪名裡再加上一條州際散佈威脅性質的輿論。”
“讓我幫助你吧,傑克,我真的可以,相信我。”
“你到警察局去吧,現在就去,弗雷迪。把電話交給警官。”弗雷迪·勞厄茲的林肯牌凡爾塞轎車裡滿是護髮素、襪子和雪茄的味道。警官在車裡被燻了一路,到了警察局門口下車的時候終於出了口氣。
勞厄茲認識管轄這個區的隊長和眾多值勤的警察。隊長給勞厄茲一杯咖啡,然後給聯邦政府檢查官辦公室打電話讓他們把這個“爛攤子收拾乾淨”。
沒有聯邦司法區執法官來找勞厄茲。半個小時以後他在選區隊長辦公室裡接到克勞福德的一個電話,然後他就自由了。隊長陪他走到他的車前。
勞厄茲加大油門,把車開得又快又顛簸,他穿過東環路到了他的可以俯瞰密歇根湖的公寓。有好幾件東西他希望從他的故事中獲得,而他知道這回肯定能拿到。錢是一方面,主要是從成書中獲得。他馬上就能有一本平裝書在報亭裡出售了,他要在案犯落網後三十六個小時就出書。在日報上刊登獨家新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