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摳著腳,對我道:“我一直覺得俄國人的動機有點奇怪,你說這些血紋陶有價值吧,其實價值也不算大,因為那就是單純的陶俑,沒有文字和圖案,而且是帶出去就會砸到手裡的死貨,可他們撈出這麼多了,還在撈。”
“你是不是懷疑,俄國人想打撈的不是這些,血紋陶只是他們打撈中發現的副產品?”
“大概是這樣,如果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他們不會把血紋陶撈上來之後堆到外面,連看管的人都沒有。”
“那怎麼辦,跟老毛子在這裡碰頭了,他們不撤,我們就進不去。”
“要是等他們撤了,那有價值的東西就都被他們給搞走了。”趙英俊站起身,示意我接著朝前走,一邊對我道:“我數學學的那麼好,會吃這種虧?走,先進去看看再說。”
那下面的路,趙英俊走過一遍,多少有些印象,不過我們還是不敢把光源完全開啟,趙英俊走一段又要想路,所以比之前跟著俄國人進去的速度慢了很多。走著,我就覺得這樣冒險進去值得不值得,因為對方的人太多了,一個個虎背熊腰的。
但趙英俊彷彿天生就喜歡這樣帶著極度挑戰性的活動,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走到這裡,我倆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想退回去都沒機會。好在這中間再沒有俄國人從地下湖那邊回去,所以還算是順利。
我也沒時間去觀察這裡的地質地貌,稀裡糊塗的跟著趙英俊走,最後,他把我帶到了那個大落差的邊緣。所有的水全部流下去了,雖然水流都不大,但下面的地下湖好像是悶的,水流下去就會落在湖裡一大半,長年累月下來,水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