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猿之間,它們的視力極度退化,但聽覺超級發達。老頭兒的解說裡還有一些醫學研究資料,包括影子的血壓,體溫,但我聽了就聽了,沒能完全記住。
“這個白大褂可能是相關領域裡的權威。”
我同意這個說法,在老頭兒的解說中,可以聽得出他對這種影子的研究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多資料和資料都是系統化的。
然後,老頭兒總結性的說了幾句話,來結束他的解說。這些話讓我和金瓶梅還有趙英俊都微微吃了一驚。
以下是白大褂老頭兒的原話。
“這種未知生物的出現,可能會填補生物學某一領域的空白,這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我們對它們的認識並不全面,或許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齊副院長所領導的攻堅組經過長時間的研究,已經確定了一個很重要的結論,現告知天機工程各部指戰員,這種未知生物對整個工程的意義,絕非生物學領域上那麼簡單。可以這麼說,每一隻未知生物,都隱含著一個秘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破解它們所隱含的秘密。各部指戰員要嚴謹操作,力求將所有資訊採集完整,這對整個天機計劃有巨大的幫助。”
我和金瓶梅對視了一眼,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天機工程這四個字,在過去我跟金瓶梅之間交談,一直是用西海河工程來稱呼這裡的。
而且,我對這段錄影有了新的認識,從白大褂老頭兒說的話可以聽出,他們製作這段錄影的目的,是要教會西海河工程那些高層人員一些東西。
解說完畢之後,白大褂老頭和那個年輕助手都戴上了口罩和醫用橡膠手套,我一直盯著年輕助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越盯著看,我就越覺得他像年輕時的父親,穩重沉著,不苟言笑,表情上帶著一種近乎呆板的嚴肅。
接下來,年輕助手拿出了一些器械,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些器械的用處,但看下去之後,我就覺得他們兩個彷彿是要給那隻影子做簡單的開顱手術,難怪那隻影子的四肢尤其是頭部被死死的固定住了。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兩個人把影子當成了實施手術的目標,白大褂老頭兒主刀,他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也可能本身就是個醫學專家,動作非常嫻熟。影子的頭皮被完整的剖開了,鮮血橫流,順著平整的手術檯在不斷的慢慢流淌。我接受不了這種場面,感覺心裡發冷。
“沒事沒事。”趙英俊捂著自己的腮幫子,在旁邊對我說:“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一個外科大夫。”
我看不清楚影子的面部表情,但如果它還有意識的話,可能會非常的痛苦。因為白大褂老頭兒不是在給某個病人做手術,他的目的性很強,似乎只為了開啟影子的顱腔,至於手術之後影子會不會死亡,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所以手術實施的非常快,影子的大半顆顱骨也完整被切開了,腦組織暴露出來。
白大褂老頭兒沒有任何表情,接著就一點點小心的將影子的腦組織從顱腔裡取出來,這個過程很慢,可能他不想讓腦組織遭受任何外力的影響和破壞。我真的有點看不下去了,場面血腥而且殘忍。我很慶幸自己沒有從醫,否則以我的心理素質,做一名醫生之後必然會一邊哭著一邊給病人做手術。
這時候,年輕助手看著取腦過程差不多了,馬上從身後拿出一個圓球形的容器,容器外殼是不鏽鋼的,這個容器很可能是特製產品,正好可以容納一個影子的完整的腦組織。白大褂老頭慢慢將影子的腦組織取出來之後,年輕助手隨即伸出手,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腦組織被放到了那個圓球形的容器內。
容器是兩個半圓的殼組成的,有一排很小的指示燈,還連著電線。容器像一顆人造的顱腔,腦組織被放進去之後,年輕助手把容器合併,然後接通的電源。白大褂老頭兒在旁邊解說,他說最初的溫度應該控制在一百攝氏度,將腦組織的水分慢慢蒸乾,大部分水分蒸乾以後,將溫度迅速調整至一百五十攝氏度左右,之後還有幾次加溫。
一直到這時候,我們三個觀看錄影的人還不知道白大褂老頭兒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但那個不鏽鋼的容器,就好像一個特殊的烤箱,在蒸發腦組織的水分。
演示在繼續進行,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不鏽鋼容器的任務完成了,年輕助手切斷了電源,開啟容器,頓時,一顆像巨大的核桃一般的腦組織就呈現在螢幕上,這是影子的腦組織,完全失去了水分,但因為溫度的不斷調整,它並沒有萎縮變形,就像一塊烤過的蓬鬆的餅乾,保持著原來的形體。
我徹底迷惑了,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