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捏住陳雨的軟肋了,她先是瞪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就很無奈的跟我說:“算你贏了好嗎?現在已經夠緊張的了,你不要添亂。”
“那你求我。”我叼上一支菸:“把煙點著,順便給我揉揉肩膀。”
和陳雨鬧了半天,只要她不動手打我,其實對我是很沒脾氣的。最後我看鬧的差不多了,才放她過去。周圍休息的人都在整裝待發,陳雨一聲令下,隊伍馬上開拔。石堰川並不算一個很險峻的地方,植被覆蓋率相對來說也不算太高,所以這段路對那些經常東跑西跑的人來說,是非常順利的,只不過我受體力的限制,走起來還是覺得吃力。
我們順利的來到了先遣隊停滯的地方,他們的營地就在入口的附近,吳鵬那件事把隊伍搞的人心惶惶,人的警惕性很高,他們一看陳雨帶著後續大隊過來,都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知道自己可以從這個鬼地方撤退了。
陳雨馬上做了佈置,先遣隊只留下兩個人,其餘的當天下山,化驗結果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回來,這個結果非常重要,一旦結果出現,那麼我們的行動乃至在腦海裡紮根很多年的常規思維都要產生變化。
送信人講述的情況很清楚,不過親眼目睹的時候,就更加直觀。我觀察著那座入口上方的山,感覺史官記錄應該屬實。山體的總體形狀不怎麼自然,就好像一個天然長成的蘋果被人啃了一口一樣,小半座山真的被挖掉了。
入口被先遣隊的人稍稍弄開了一些,當年挖下來的石頭有一部分被填到了入口裡,一層又一層。不知道因為時間緊迫,還是陳雨本人就是急性子,先遣隊前腳剛收拾東西離開,她就打算進去看看。
我們把入口外的土又清理掉了一些,但還是找不到合適的通道,石頭太大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