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那兒了。”孫大偉說。
“你倆去那兒幹嗎?”沈公子問。
“去黃老破鞋那兒還能幹嗎啊?”
“嫖娼啊?”
“別說那麼難聽!”
“操!現在小紀也被你帶去那種地方了?”
“切,小紀現在自己也去!”
“不信!”
“真的,昨天我倆去了,然後找黃老破鞋給我們安排了兩個小姐。一個小姐一看小紀那髮型就害怕,問小紀:‘大哥,你是黑社會嗎?’”
“小紀怎麼說?”
“小紀說:‘我不是黑社會,但是我剛從山上下來。’”剛從山上下來的意思就是剛從監獄裡出來。
“然後呢?”
“那小姐說:‘大哥,我就喜歡從山上剛下來的,猛,特別猛。’”
“然後呢?”
“過了一會兒,我完事兒出來時看到了那個陪小紀的小姐,我問她:‘我那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兄弟猛嗎?’”
“她怎麼說?”
“她說:‘你那剛從山上下來的兄弟溫柔,真溫柔,連那東西都特溫柔……’”
“哈哈……”連李四都笑了。
這時候,高歡走過來了。
“你們幾個男人注意點兒吧!大人小孩在這裡一屋子,你們卻在這裡聊嫖娼!”高歡說。
“不聊嫖娼聊什麼?難道我們聊賣淫啊?”沈公子一臉無辜地說。
“你賣去,有人買嗎?”孫大偉說。
“有!”沈公子說得斬釘截鐵。
“誰啊?”
“我老婆。”
“她還用買啊?”
“我每天在外面忙工程,家裡的大事兒小事兒全是她一個人,對家裡貢獻最大的就是她。我沒別的辦法報答她,只能用我的肉體……”
“操!”孫大偉被沈公子說得有點兒抓狂了。
這時小紀從洗手間出來了。
“紀東海,快!”沈公子喊。
“急什麼!”
“該你上鍾!”沈公子說。
洗牌,大家坐定,又開始新的一圈麻將,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這時,門鈴又響了。
李武來了。
看到李武進來了,剛才有說有笑、大吵大鬧的四個人都不說話了,都低頭打著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