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人傳一班唱戲的,一班說書的,隔三差五給老客們散散心,還說:“你們倆都是在行的,我他孃的就光知道‘三俠劍’。”這差事,李耳和王品都樂意領,顛顛地跑去找相熟的戲班班主了。林驛丞衝我嘰咕嘰咕眼兒,有幾分得意。
“這個老東西真有兩下子,總能想出轍來哄咱們。”晚上,我跟三娘提起這事,三娘說。“人家林驛丞並不老,才三十出頭。”我說。三娘眼睛瞪得溜圓:“三十出頭還不老啊,你瞅他一腦門子的皺紋子。”我說:“他早年是行伍哥們兒出身,風吹日曬,哪能像你這麼細皮嫩肉。”說著,我的手就到了三娘光出溜兒的腿上去,叫三娘給撥開了:“你睡是不睡?要不困就堂屋坐著去。”她說。我跟她商量再生一個哥兒,就功德圓滿了,她說她生孩子都生怕了,我就和她對付:“事不過三,再生最後一個,永不麻煩你了。”三娘說:“要生你自己生去。”看她那端莊的樣兒,恐怕硬來是不行的,須用些水磨手段。於是就捻著她的奶頭說:“二十好幾的人,都倆哥兒的娘了,摸上去還像十六七歲的粉嫩。”三孃的脾氣也夠擰,使勁掐了我褲襠一把,幾乎將我疼煞,又不便聲張。知道沒什麼指望了,就將熏籠又煨上些炭,挪到床腳兒下頭,睡了。剛迷糊,三娘拿胳膊肘杵杵我:“怎麼,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