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了。
天曉得他上回在青樓裡過夜,遇上的那些姑娘往身上灑了多少香粉,攪得他都以為自己鼻子要失靈了。
想到這裡,陸小鳳忍不住又喝了口酒,給自己壓壓驚。
花滿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他聽到了喝酒的聲音,清幽花香中的酒香重了幾分,大約是陸小鳳又開啟了新的一罈酒。
他搖著扇子,微笑道:“往日也不曾見你如此,是遇上什麼事了?”
陸小鳳深吸一口氣,幾乎將那酒香盡數納入胸腹,這才好似滿足般嘖嘖道:“不管是什麼樣的事,都比不過這杯中物啊……”
花滿樓搖頭笑了笑,任由他用酒香壓過百花香氣。
就在這二人閒散聊天的時候,只聽得乒呤乓啷一陣亂響,陸小鳳轉頭,就發現自家好友的屋頂多了個洞。
花滿樓面上的閒適頓時散去,倏然起身,往裡走去。
陸小鳳一愣,若只是屋子破了個頂,自家好友可不會這麼匆忙。
“有人掉下來了。”花滿樓補充道,“受的傷不輕,我聞到了血腥味。”
事關人命,陸小鳳也沒了喝酒的心思,把酒杯一扔,跟著花滿樓進了屋裡。
花滿樓眼睛不方便,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陸小鳳可以:那似乎是從天而降的人躺在一堆碎瓦斷木中,呼吸微弱。
再仔細看去,那人竟是個不過十二三歲大的小女娃,只是此時黑髮覆面,也看不清長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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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來給那小女孩診治的大夫,陸小鳳頭疼地回到樓中,看到自家好友依然那副天塌下來也不為所動的鎮定從容樣,頓時感覺頭更疼了。
“大夫說那小姑娘本就受了極重的內傷,加之後來掉下來的衝擊,雖然有深厚內力護著心脈不絕,但是養起來卻是麻煩得緊。”
更麻煩的是那女娃娃的身份。之前,在那女娃掉下來砸破樓頂之前,他根本沒察覺到附近多了個人。
花滿樓也沒有。
陸小鳳可以保證,這世上能瞞過花滿樓的耳朵的人,少之又少。
那這個女娃是怎麼出現的?
陸小鳳想不明白,而且看好友似乎也沒有深究的心思,他決定也不管了。
還是喝他的百花釀去吧!
於是拋開了這些的陸小鳳酩酊大醉到第三天天亮。
待得他從宿醉中醒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