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還以為他才是孩子的爹呢。
趙餘慶身穿白袍,頭頂銀色的六瓣瓜皮小帽,那發福的身體就像一錠會走的大元寶,在後面看著充滿喜感,也不知下人把他當成是財神還是凱子。
陸皓山笑著跟在後面發第二趟,對於老丈人的表現,早就習慣了,其實也理解老丈人的表現,膝下就一個寶貝女兒,自然希望她好,商賈的地位不高,趙餘慶一直擔心女兒的地位不穩,現在生下了陸家的長子,母憑子貴,自然可以鬆一口氣。
一路聽祝賀發賞錢花了不少時間。進到產房內,裡面早就收拾打掃乾淨,這是人多好的好處,一臉慈眉善目的穩婆抱著新生兒獻定似的送到了陸皓山和趙餘慶面前,笑著誇這孩子是多麼清秀、耳朵是多麼大、鼻子是怎樣挺等等,總之一句話,是一個有福、大富大貴的人云雲,她這會說話,自然得到二封大大的紅包,這樣喜慶的日子。沒人會吝嗇這點小錢。
陸皓山小心翼翼地抱過兒子,感覺很輕,可是陸皓山不能絲毫鬆懈,這時太陽已經出來,那一縷清晨的陽光顯得那麼明亮、那麼溫馨、那麼溫曖,陽光灑在小孩的面龐上,泛起一種柔和的光暈,顯得特別聖潔,小傢伙緊閉著眼、肉呼呼的小臉。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小小的,那小臉還沒自己的巴掌大,雖說是男孩,可是睫毛可不短。這一點像趙敏。
雖說兩人沒有言語甚至眼睛的交流,可是陸皓山抱著這個小傢伙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親切感,這就是血濃於水吧。
陸皓山一下子激動起來。兒子啊,這是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生命在世上一種特殊形式的延續。看著那張可愛的小臉,陸皓山忍不住把他緊得更緊一些。
“幹什麼,幹什麼,會抱孩子不,抱這麼大力,可別把我外孫給抱壞了,換我來,換我來。”趙餘慶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搶過孩子,很快就笑逐顏開地哄著。
從陸皓山抱著的那一刻趙餘慶一直緊緊盯著,伸出雙手作出一個要抱的姿勢,生怕陸皓山抱不緊掉下,他好接著一樣,一看到陸皓山稍稍抱緊一點,馬上就作出反應。
早就想抱一下親外孫了,不過陸皓山是孩子的父親,趙餘慶也不好搶先。
看到老丈人歡天喜地抱著自己的兒子,陸皓山也不介意,走到床頭,輕輕握著趙敏的柔荑說:“敏兒,辛苦你了。”
折騰了一整晚的趙敏臉色有些蒼白,眉間也帶著疲態,可是俏臉夾帶著一鉈嫣紅,聞言有些驕傲地說:“相公,看到我們的孩子了嗎,是兒子啊。”
“看到了,看到了,敏兒,你是我們陸家的大功臣,辛苦你了。”陸皓山連忙讚賞道。
對於二世為人的確陸皓山來說,生男生女都一樣,可是對有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古代來說,要是沒個兒子,那得讓人恥笑的,一個女人的地位,往往也與兒子相掛鉤,在這種風氣下,趙敏也受到影響,看到陸皓山,竟然開口邀功了。
女神也是小女人啊,陸皓山心裡發出感概。
“這是妾身應該做的”說罷,感到自己剛才有些得意揚揚,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岔開慶題道:“再過幾個月,萱妹再給相公生下一個兒子,那就好事成雙了,可惜她遠在廣元,也太為難她了,懷著孩子還要幫忙相公打量事務。”趙敏有些遺憾地說。
攤子大了,需要的人多,林月萱自告奮勇回廣元坐鎮,做陸皓山的左膀右臂,以至這個時候他不能出現。
陸皓山笑了笑,柔聲地說:“沒事,為夫已安排妥,當她不會有事的。”
“相公”趙敏突然柔聲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看你有點鬱鬱寡歡的?”
知子莫如母,知夫莫如婦,雖說榮升人父,可是趙敏看得出,陸皓山在笑容的背後隱有一絲擔憂,笑得有些牽強,不由有些關切地問道。
陸皓山嘆了一聲,對趙敏倒也沒隱瞞,有些苦澀地說:“三天前收到緊急報,寧羌州受到多爾袞和洪承疇的雙面夾攻,這二人是當今名將,特別是多爾袞,此人智勇雙全,是滿清最可怕的人物,孫熊雖說裝備精良,可是太嫩了,而多爾袞也糾結了近十萬的精兵前來報復,不知為什麼,這幾天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優良先進的武器在戰鬥中佔有先機,但戰鬥的勝負並不以哪個武器先進來決定,武器只是一個手段,戰爭的決定因素是人,而騎兵的威力絕對不吹的,明朝的火器已經很先進了,可是還擋不住滿清的鐵蹄,從這裡看得出滿清的可怕。
其實就是到了後世,就是有了機槍大炮,可是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