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摟緊有些顫抖的美人兒,一邊問道:“兄弟們傷亡怎麼樣?”
多科有些懊惱地說:“這些烏合之眾,欺負百姓還行,一碰到硬茬就拉稀,殺了兩人傷了三個,不過我們死了八個,傷五個,有二個是重傷,不知能不能捱得過今晚,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還留不住十多號人。”
“算了,要是有骨氣的,也不會投靠我們,便宜他們了。”阿克提很快有些期待地說:“多科兄弟,那馬車裡都有啥?”
人跑了,可是那十多車的貨還在,阿克提的心一下子動了,這支商隊一個個衣著光鮮,小小的一支商隊,竟然有十多匹好馬,一看就知是個富得流流的商隊。
“全是瓷器,不過全部摔爛了,真是倒黴。”多科一臉鬱悶地說。
行商都富得流油,那一行人逃跑後,多科第一時間就檢查戰利品,沒想到幾車都上破瓷器碎片,別提多鬱悶了。
“真是奇怪,大老遠運這些破爛幹嘛,算了,這裡你看著,我把依藍送回去。”阿克提也顧不得這種事,先安置好心愛的依藍最重要。”
“阿古,我們動了四川的行商,這……。”多科有些擔心地問道。
阿克提毫不在乎地說:“怕什麼,就說他們走私違禁物資,被我們發現還暴起傷人逃跑就行了。”
劫殺行商又不是第一次,阿克提早就輕車熟路了。
“是,阿古。”多科點點頭,這事算是定了基調,一會回讓那些手下口緊一些就行了。
看到阿克提擁著失而復得的依藍離開,多科心裡感嘆了一下,扭頭看到手下正在收拾殘局,當他看到手下清掃掉在地上的那些碎瓷片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升起一種說不出的不祥感覺,總覺得怪怪的。
算了,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那四川的路是出了名的難走,路太陡了,這些瓷器路中都給震碎了這些笨蛋還渾然不知,不知那些傢伙幹什麼吃的,多科心裡暗想著。
不過,四川美女過剩嗎?像依藍額韻這樣的美女,竟然用來拉車,這是故意顯擺還是懲罰?
真是莫名其妙。(未完待續。。)
399 索要無度
雖說隱隱有些擔心,不過多科還是一臉笑容參加了當晚阿克提舉行的歡宴,心愛的女人失而復得,心情大好的阿克提在城中最豪華的酒樓大擺宴席,作為好兄弟,看到自己兄弟高興,多科也多喝了二杯。
第二天,喝高了的鑲藍旗牛錄阿克提宿醉未醒,作為好兄弟兼助手,多科義不容辭地替阿克提站崗,也就是坐在西城門檢查有沒有可疑人物進出。
昨晚多喝了幾杯,多科有點頭暈,躺上逍遙椅上眯著眼養神,現在已經入秋,秋高氣爽,一邊睡覺一邊吹著習習的涼風,別提多舒服了。
“踏踏踏……”就在似睡非睡時,多科突然感到椅子有些搖晃,還沒睜開眼,就聽到手下大聲驚呼道:
“不好,有大隊人馬向這裡衝來。”
“天啊,好多騎兵。”
“快,去通知牛錄大人。”
“咦,你們看那旗幟,是川軍,川軍來了。”
什麼,川軍?多科心裡打了個激靈,一下子蹦了起來,舉眼一眼,那有些醉意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在遠處,只見成千上萬的騎兵正向這裡衝來,看旗幟和盔甲,赫然正是滿清現在最忌憚的川軍。
好的不靈壞的靈,昨天那事捅了大禍,多科隱隱有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
“快,把城門關了,所有人上城牆戒備。”眼看騎兵越來越近,多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馬上令人關閉城門。
在關閉城門作好戒備的同時,多科知道這事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馬上派人請阿克提和索多爾,阿克提是鎮守西城門的牛錄,而素多爾的職位更大,是鑲藍旗的甲喇額真。是這座小城的最高領導人,麾下有一個滿編制的鑲藍旗牛錄和五千漢鑲藍旗將士,阿克提是他的下屬。
幸好,那隊川軍在跑城牆約二百步的地方就停下,多科看得清楚,領軍的一個手提一個大鐵錘的壯漢,如果情報沒畫錯,此人正是川兵的後起之秀兼四川總督陸文華的心腹愛將孫熊。
這是一個煞星,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來得這麼快、這麼巧合。
好傢伙。這煞星不僅來得巧,還準備充分,一個個衣甲整齊,背上有弓箭和火銃,腰間掛著鼓鼓的子彈袋,馬鞍上懸掛著箭筒、標槍等物,就像一座會活動的微型軍火庫。
孫熊得理不饒人,單人匹馬走到離城牆大約五十步的地方,大聲吼道